刷子缓缓地接触到了益易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又薄又敏感,还包裹着他最宝贵的嗓子。 只是慢慢地贴着肌肤向下,脖子上就被刷子刮红了一片,混着点粉色,比今天的朝霞夺目。 锁骨、肩膀、胸口,乳头……到这里,问酒恶劣地加重了力道。 益易大腿的肌肉抽了抽,显然有些吃痛。他的双乳被蹂躏到挺立,兴致高昂地等待着问酒的下一步动作,阴茎也逐渐有了反应。 一疼就爽。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有点淫荡,但是尚可以接受。 忍耐就是最好的答案。益易懂问酒,他们两个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问酒现在要他受着,他最好就乖乖躺平。 刷子没有在乳头上停留太久,而是绕到身后,直奔上午才被冰柱肏开的后穴。 轻轻滑过他的腰间,刷毛的力度又变小了,痒得他忍不住一抖。 益易稍加思考,便主动跪趴下来,献祭般地将臀肉抬高,送到施虐者的手边。这一幕直叫人看了血液上涌,但问酒毫无反应,眼皮都不抬一下。 刷子顺着尾椎骨缓缓向下,坚定地刮过了他的穴口。 一声闷哼从鼻间溢出,与此同时,益易把屁股拱得更高了,迎合着始作俑者的暴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动作,明明疼了就会往里缩不是吗? 刷毛不容抗拒地从穴口刮过,稍硬的质感抵着穴口的软肉,前面的阴茎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加高挺。 刷子又转到身前来,在问酒的操控下堪堪停在鼠蹊处,刷毛危险地正对着阴茎。那刷毛整整齐齐的,在益易眼里却是张牙舞爪的,甚至爪子上的指甲都是尖的。 他不再去看刷子,视线找到了问酒,便不再挪动。 益易这次格外冷静,呼吸都是稳的,猜测到问酒下手的地方会是阴茎,于是不紧不慢改跪趴为四肢着地的跪爬。打破这样的平静太过容易,只需要用刷子给他的阴茎刮两下重的。 他绷不住了,低低的喘息声再无法抑制:“嗯、呃……唔!” 脆弱的阴茎被硬制的刷毛反复凌虐,太过疼痛,它不堪重负地垂了下去,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像没得到主人摸头的失落狗狗。 益易声音都在抖,但是他更知道坚持的意义。 受得住,一切好说,所有事情照旧,不会出意外,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情况。 所以就算疼得受不住,也得缩着脚趾捱着。 益易努力地控制着身体,终于等到了结束。 他如愿以偿地扑进问酒的怀抱,好像刚刚只是淋了一场雨,好像他只是一个没带伞的热恋小子,热情地奔向爱人的住所。 随着益易体温的攀升空气,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湿润的气息携带着温度,将他们一并包围。 他笑着看向问酒,眼睛亮晶晶的,哪有半点之前遭受虐待的委屈模样。 益易把脸凑近,呼出的热气就喷吐在问酒的颈间,他声如蚊蝇地说:“谢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