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握着粉色的psp,打开音游,哪怕是不熟悉的歌,但只要是歌就行。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按键一边心里默默打着拍子。 一首歌下来,拍子调子记得一清二楚,miss了好几十个。 问酒什么也没干,他的目光落在益易身上,如此浪费时间也要浪费在他身上。 益易不知道,九点钟之后将会发生什么。他沉浸在音乐里,暂时逃避了现实的毒打,就像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九点整。 问酒领着他走上二楼。 木质的楼梯传来令人安心的厚重感,一步一步走上楼,不知为何益易越走小腿越软。 二楼楼梯口正对一扇黑木大门,问酒轻轻转动把手,门缓缓打开,向益易展示内里。 像舞蹈教室。这是益易走进来后的第一感觉。只有一面正对门的诺大的镜子,阳光洒在木地板上温暖而美好。 问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身后的那扇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益易当然察觉到气氛不对,“咕咚”他咽了口唾沫,牙齿上下打颤。 问酒心情尤其好,他绕到益易身后,抬手搂住了他。紧接着他的双手贴着水手服徐徐往上挪,到胸口的位置停了半拍,暧昧地扯开了衣服胸档两个的暗扣。贴得近了,益易闻到一股淡淡的胶片味道以及黄果兰的花香,他不敢动,心跳特别特别快,就差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问酒的动作没有停,渐渐解开胸下印有船舵的金属扣子,一颗、一颗又一颗。时间是如此漫长,益易热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那双手解开了他上半身所有的扣子,然后逐步往下,摸到了他的腰间——那是裤子的拉链。益易反应过来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下意识抖了一下。 问酒没管他的反应,自顾自拉开了益易裤子的拉链,整个过程轻松而写意,如同做过上万次。裤子落地,益易下半身全裸,上半身却穿着水手服,头上还戴着帽子。这比他全裸来得更羞耻。 于是肉眼可见的,益易脸红了。好似触碰含羞草,一点点不过激的行为就能让他害臊。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脚后跟不自然地挪了一小下。 问酒帮他摘下帽子,最后才脱他的水手服,衣服稍硬的布料擦过他的皮肤,让他非常不安。 全脱光了。 窗户大敞,一阵风吹进屋内,益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上下夹得更紧,姿态更加可怜无助。 “宝,检查身体的时候不要乱动,不然要挨罚。”问酒不咸不淡地警告了一句,语气有些轻飘飘。他按了下遥控,窗户全被关上,阳光仍旧留在原地。 益易紧张得快昏过去,他看见问酒戴上了疑似医用的乳白色手套,心里怕得要死。 问酒一动作,益易就控制不住地眨下眼睛,其他身体部位他都能控制,但是眨眼睛这事太为难他了。 有种体格检查的错觉。因为问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