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笑靥生花,他自以为对众生百相皆已看穿,不过是皮囊一副。 可他竟觉眼下的她…… 是世间任何之物都难以企及的美丽。 梅无雪眉头舒展开,目光也温柔了许多,以指腹轻划过她柔软的粉唇,低声告诫道:“若下次再招惹我,可不会这样简单结束了。” 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正抽出的阳具又慢慢涨大,堵住了正溢出白浊的蜜穴,坚硬挺实,在腿心间分外有存在感,就连穴口边缘的肉膜也被极为勉强地撑开。 谢锦茵早已精疲力尽,一时间不敢置信,讷讷抬眼看向上方梅无雪清冷的面庞。 分明已经做了那么久……他究竟还能再做多少回…… “你——”诧异之下她说不出来话来,顿时口不择言,“我们这样,你就不怕我们的关系暴露给沉师兄吗?” “随你。”梅无雪抽出身,为她用避水决清理了身体,又整理了二人身上散皱的衣物,似乎当真不在意她口中之事。 “我并不是一个好师父。” 神色也异常淡漠,全然没有她当初强迫许祯卿时,对方脸上因知晓她是小瑾的母亲后,突破伦常而流露出的那般痛苦神情。 与其说他并不是个在乎伦常的人,倒不如说,这世间之事,都不能令他放在心上。 顿了顿,他又缓缓道:“也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我对玉书并无太多师徒情谊,之所以会收他为徒,也不过是因为天谶血脉告诉我,他有此命数。” “天谶?”谢锦茵好奇地眨了眨眼。 梅无雪将她耳畔散落的碎发撂到耳后,“你想知道?” “嗯,有些好奇。”谢锦茵点点头。 梅无雪复抬眉眼,为她解释:“我的家族世代卜谶,其中,每一代的天谶者仅用肉眼就可见众人往来之事,这一代的天谶者是我。” 谢锦茵立即就明白了:“嗯?所以你会收沉玉书为徒,是因为看到了他会成为你的弟子的未来。” “冰雪聪明。”他难得夸赞道。 既是能看见未来,那么谢锦茵也有些好奇自己的未来,她捧着梅无雪的脸,凑近了问,“那我呢?你能看到我的未来吗?” 二人面面相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 梅无雪也因此更加更清晰的看到她眼底流动的湛青色,她的唇嫣红小巧,吻上去的时候异常柔软,甜腻像是花枝蜜饯,分明修真之人并无口腹之欲,却还是令他意犹未尽。 情欲的燥热褪去,心下又生出几分古怪的烦闷感。 他眉目低垂,轻声说:“我看不见你的。” “为什么?”谢锦茵又问。 “……”对方的视线不着痕迹移开,似乎是为了掩饰什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提及,淡淡道,“不知。” 谢锦茵困得眼皮打架,也懒得追问:“我累了,我今晚睡这。” 这将他人的居所当做可以自由来去的地方,却还是理所当然的态度,令梅无雪唇角微微抿起,不过也已是拿她没有办法。 美人一笑,如霁月流光春花烂漫,动人心弦,就连窗外满天星辰也为之黯然失色。 谢锦茵也有瞬间失神,待回过神来,把头闷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雅的梅香,迷迷糊糊地说:“梅师伯,你笑起来也很好看……” 实在累极,不过片刻后,怀中少女就沉沉睡去。 梅无雪动了动唇,眸色幽深,差些要将方才心下浮出的那几字说出口。 不及你动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