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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贼竟是泼妇(剧情+H)


一阵莫名战栗,这种感觉有些刺痛又有些酸麻,一圈一圈的隐隐有扩散的趋势,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梁曼被点了哑穴,屋子里便安静下来,只剩下蜡烛噼里啪啦的细碎声音。

    司言暗道不妙,这个女人行为诡异来路不明,难不成她身上真的有毒?

    少侠年轻气盛,自诩是武艺超群冠绝一时,根本没把梁曼这种不知道从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粗莽丫头放在眼里。可是突然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司言不由得开始慌了神,脑子里乱了章法,握剑的掌心也开始逐渐变得汗涔涔。

    顶着梁曼瞪得想要杀人的眼神,司言虽然开始有些犹疑但还是不能退缩,只得硬着头皮将剑柄对上梁曼胸口,轻轻戳了下去。

    确实是绵软的,她并没有藏东西。司言不敢抬头,缓慢咽了下口水。

    剑柄将衣领拨开,漏出白色的亵衣和一小段锁骨,随着呼吸在缓缓起伏。烛火在领口处打下一块小块阴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两个人真的离得太近了,此时浓腻的异香填满了他鼻腔的所有空气,香的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剑柄缓缓向下滑动,司言莫名的开始跟随剑柄在脑海中勾勒出形状。

    他虽自小修习武艺,不曾接近女色,但是也曾跟随前辈和师兄们抓捕过流窜的采花贼。司言还记得,那两个人赤裸着在月光下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虽然司言从未把此事放在心上,但是今天,这个场景莫名的在心中泛起了涟漪。

    呼吸慢慢的开始粗重起来,司言感觉一阵晕眩。甜香渐渐将他包围。

    他开始忍不住幻想,这衣服下的春光。

    想象中,衣服一层一层的被拨开,露出肤如凝脂的双峰。白肉微微颤抖,一滴香汗滴落,从锁骨慢慢滑落,停在峰间欲说还休,他终是忍不住低头去衔,沉醉其间。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有规律的敲门声,司言猛地从遐思中惊醒。这是他和师弟们定好的暗号,恐怕是屋内久久没有动静,已经引得师弟们担心。

    匆匆为梁曼解穴后,司言转过身扶住桌子急促喘息,手掌抚上胸口平定自己狂乱的心跳。几息后才哑声道:“…今日在下多有得罪,既然姑娘与璇玑城无关,那在下就不叨扰了。姑娘早点休息。”

    说罢稳住心神,对着门外朗声道:“无事,放心。”听到门外脚步声走远,司言定了定神,提剑快步离开。

    梁曼气急败坏的一边掩好衣服一边破口大骂:“你有毛病啊!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你这种不要脸的禽兽在古代应该刺字游街浸猪笼的!!!”

    司言闷头假装听不见,快走几步刚要推门时,背后传来一阵劲风,司言微微一个闪身,茶杯砸到木门上又反弹至地面,啪啦摔了个七零八落。

    司言转过身来,却看到梁曼正颤巍巍地举起木凳。看到司言停住,梁曼警觉的将凳子放下,质问道:“死变态你怎么还不滚?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看着司言不动,梁曼立刻深吸一口气,叉起腰卯足了劲大声喊到:“救命啊!快来人啊!这有个淫贼……”

    司言一惊,猛地飞身扑上去,心虚的一把堵住梁曼的嘴,原本强撑的镇定终于绷不住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也不知道师弟有没有走远,万一听见了梁曼的胡说八道,他这个一身正气的师兄该把脸往哪搁。

    梁曼猛不丁被他撞了一个趔趄,两人不由得双双摔倒在床上,木榻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嘎一声。

    此时在昏黄晦涩的烛光下,梁曼的双瞳明澈清莹,似一剪秋水波光粼粼,因为被捂住了嘴,脸颊染上了淡淡娇羞红晕,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面若桃李,粉面含春。

    司言的鼻尖里还不断嗅到绵延不绝的浓腻香味,而从手心里传来的属于梁曼嘴唇的湿润,让司言心慌的更加厉害了。

    司言愈发紧张了,他隐隐察觉到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慢慢将手拿开,还没来得及说话,脸上立刻被结结实实挨了两个巴掌。

    司言迅速狼狈地摁住了拳打脚踢的梁曼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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