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正当我悄悄转移资金,正式开展收购股权计画时没想到,事情却又突然出现了变故。 「——你说什么!?」 顿了下,朝四处匆匆望了几眼,我稍微压低方拔起的嗓音,锁死眉眼,「郑彪赫不但没有变卖股权,反而收购了那些股东的股权!?」 「对」面前的安雪儿攥了攥指尖,一咬下唇,嗓音气愤又无奈,「那个混蛋趁着股价暴跌,股东们又人心惶惶,反而低价收购了一部分股东的股权。」 「可是」方出口却迟疑了下,思来想去后双目微瞪,我疑惑追问:「他哪来的资金!?」 「好像是求助了美国总部的ac集团,从他父亲那里抽调了资金出来。」 闻她应答,我缓慢垂下了头,五指逐渐陷入发丝之间,目光于眼前定格的水平面凝滞不移,上下牙轻轻咬在了一块儿。 「看来是想孤注一掷,拼个你死我活了是吗」 听我这道低语,面前的女人沉沉地咽了口唾沫,神色凝重。 而我思索片刻,又抬眼看向了她,语调急迫掺半,「郑彪赫现在的股权分配佔了多少?」 「百分之四十八。」安雪儿低下目光,一道喟叹自口而出,「江雪现在只有百分之三十六。」 「就算加上程海夏那头答应撤资转让的百分之七,我们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还是比他们少了百分之五。」 掌心紧了紧,脑袋转了个圈,我低声囁嚅:「那还有百分之九的零散股权」 「是啊。」安雪儿蹙眉应道,接着焦躁地长叹一声,「要是他再收购股权达到百分之五十一,那就只剩下百分之六,我们想拿回控股权就难上加难了。」 静静听完她这串,一阵冥思苦想后,我抬手摁了摁发跳的太阳穴,而后一闭沉淀淀的眼皮,「不够」 闻我这道囁嚅,对头的安雪儿疑惑一顿,「不够?」 「什么不够?」 「火还烧得不够。」 我无奈说道,使劲一拧眉间的复杂,最后沉重地叹了口气,「他们的股价虽然大跌,可新闻都是有时效性的。」 「只要风头一过,华少一定会再次死灰復燃,况且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资金,想什么时候买下新闻都是易如反掌」 「加上我手里的证据都是两年前的,即使法院立案调查,不仅时间上来不及,我也担心郑彪赫那混蛋会再想出新的对策来洗白自己。」 落下前话停顿数秒,我又狠狠咬紧牙关,「我本来想藉着这次机会,让郑彪赫输得一败涂地,撤去d市的综合体、从此离开c市」 「看来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瞧我神色既低落又无奈地说着,安雪儿担忧地抿了抿下唇,又着急起声:「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女子落下这话,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沉寂。 咖啡厅内悠扬愜意的背景音穿插入耳,我眉目低垂地盯着眼前的玻璃杯,喧嚣的苦恼与烦躁一时间侵佔了脑海。 该怎么办? 这么难得的机会、这么多人的相助无论如何,我不能就这样错过,也不能失败。 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