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对吗?」 「对。」我抿了抿唇,指尖微攥,「是两年前他悄悄给我的。」 「所以他才出了车祸,是吗?」 听到这句后话,心知肚明他想告诉我什么,可自己却丝毫没底气反驳,只好一直低着目光不敢看他,也不再应答。 而闵弦瞧我这副模样,低低一叹又蹙起眉目,嗓音染着明显的严肃,「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惹锦合会,他们很危险。」 「我知道」委屈地瘪了瘪嘴,伸手而去拽住了他的胳膊,我抬眼看向他,「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助你们打败华少,帮江雪收回控股权」 低下眸,眼底是零碎的无奈光影,只见闵弦沉默片刻,将掌心覆上了我的手背,「我知道你想帮我可你也不应该冒这么大的风险。」 「可是我」 「夏昀。」骤然打断了后话,黑眸投射而来,直直定格于我的双瞳,「我不希望你有危险,你明白吗?」 见他这般严正的样子,心底又翻涌起一道委屈,垂下头,我反手捏了捏他的掌心,彆扭地低声嘟嚷:「资料我是匿名寄给媒体的,他们不会知道是我」 「你傻啊。」 话说到一半却听到他这句,我愣愣地抬起眼,便撞进了那忧心的视线里,「你一回来新闻就爆出了华少的丑闻,资金证据还全都是两年前的,你觉得以郑彪赫那么精明的头脑,能不怀疑你吗?」 「就算你是匿名把资料寄给了媒体,但只要仔细想想你和程海夏的关係」后话忽地一梗,闵弦稍稍别过了我的目光,而后沉重地叹了口气,「他们难道不会想到,两年前被他拿走的那份资料,一直都在你这里吗?」 「我」 唇瓣微张,只觉心脏疙瘩一声,我一时被他这番话问得全身发凉,紧着他掌心的五指不自觉地松了松,接着驀然联想起方才在车上闵淮一那不言而喻的叹息。 是啊,天真如我,竟以为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江湖们,不会轻易看透我的偽装。 可即使如此 心底骤然升起一股傲气,我咬了咬下唇,又紧紧攥紧了他的衣袖,「知道是我又怎样?」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的股价大跌、郑彪赫丑闻袭身,声势一落千丈华少集团很快就要走投无路了。」 听我这番回覆,面前的男人无奈地闭了闭眼,「你还没听明白吗?」 眉头一紧,轻微扬起的嗓音担忧显见,「我是担心锦合会,会像对付程海夏那样对付你啊。」 「你这样揭穿郑彪赫的丑闻,不只是他一人的声誉受挫,也连带重重影响到锦合会的生意,难道那帮流氓会这样坐视不管吗?」 静静听闵弦说完,我盯着他埋上一层薄怒的面色,湿润逐渐攀附瞳面,带哽的嗓音一软,「那你要我怎么办?」 「跑路吗?又躲到国外去?」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初下定决心回来,我就没想过再逃跑。」 「既然现在都到这样的局面了,躲不掉就跟他们正面交锋、迎战到底!」抽了抽鼻子,我皱起眉,语气起了几分强硬,「谁先怕谁就输了,不是吗?」 瞧我这般执拗的模样,闵弦盯着我缄口片刻,随之抬手一拧眉间低低叹息,没有再开口了。 而我见他如此,也瘪着嘴别过了视线,又倔强地抬起手欲擦去眼角的泪渍—— 岂知下瞬,方悬起的手就被人一把握了去接着妥然落于谁的掌心之中? 愣了下,顶着眼底的晕红看向了身侧的男人,只见闵弦依然紧蹙眉心,沉默片晌无比镇重地叹了口气,薄唇轻啟。 「夏昀,让我保护你吧。」 这道突然的提议传入耳际,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好久没缓上劲,最后半是懵圈地张了张口。 「蛤?」 // :闵先生你的如意算盘敲得可真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