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有些委屈,我瘪了瘪嘴,「可是他们竟然那样说你还说你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死了?再也醒不过来?」他挑挑眉,「我这不就站在他们面前,给他们打脸了?」 闵弦此话一落,又是无法反驳地闭上嘴,而他瞧我如此,无奈叹口气,「只要我出院,那些造谣的新闻定会不攻自破,何必多费口舌和他们解释?」 乖乖站在原地听他的一番教育,半垂着的脑袋瓜却突然闪过什么,我这才心安理得地抬眼看向他,「那你呢?」 「刚才为什么要乱说话!」拔高嗓音说完脸又一红,视线飘忽起来,「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满脸的不以为意,似乎没听懂我的话似的,「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我们官宣復合了啊!? 瞧我一副有口难言万分害羞的表情,面色终于消去原先的严肃正经,停顿几许勾了勾唇,「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不过我可没有乱说话。」 「你已经答应要当我女朋友了。」 听他这么说又懵圈了,心一下就被提起来,「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疑惑地嗯一声,「没有?」 「那天晚上在我病床边哭得一抽一抽的人,不是你?」 眉目疑惑地皱了皱,脑袋转了个圈后骤然睁大眼,我攥紧了他身上的衣料,「你你那时候就醒了!?」 「没有,可我能听到声音。」 闻言,整个身子顿时僵涩一片,心脏深处的羞赧逐渐化为一股热气传导而上,最后染在双颊,成了滚烫的红色。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我天天到病房和他「聊天」,他都听见了?还听到我唱歌!? 满脑的尷尬立刻便掉了一地,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连嗓子都化为细碎的音节,我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几许,最后却只吐出几道带颤的气息。 最终,放弃挣扎地往他那儿蹭了一步,鸵鸟心态地将烫昏的脑袋瓜埋进他的胸口。 而他见此,身子短促地一僵,随即抬手覆上眼前头顶,出口语音裹着一丝无奈,「怎么了?」 闭着眼不说话,自顾自地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可当耳际传来那清晰的心跳声,面皮恍惚地收回了些晕红,酸胀的眼眸更逐渐打转起道道水光。 忍了好久,还是裹着浓重的鼻音脱口而出,又往他怀里埋了埋,「太好了,你真的醒来了」 听到我哽咽的声线,闵弦微微低下头,把掛在身上的指尖轻轻扳开,又往前挪开了点我的身体,仔细观察我几眼,抬手轻轻捧起面前小脸,语音覆了层浅笑。 「怎么又哭了?」 红着眼看着他脸上无奈又疲倦的笑意,心脏像是被人捏紧似得抽疼,鼻腔酸涩得出不了声,只好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而他瞧我这般,疑惑挑眉,「不说话?」 皱着脸抽了抽鼻子,又是摇摇头。 而他忍俊不禁,眸中是一道道化开的温柔,抬手轻轻划过眼角逐渐晕开的泪花,沉默几许微叹口气,无奈啟唇。 「那这下子该我唱歌给你听了?」 // 520快乐(′▽`?)quot;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