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怀恨在心想报復你,所以才故意接近你,陷害你的?」 轻嗯一声,语调云淡风轻,「没错,是这样。」 沉默一瞬,再度追问:「那凉安的死亡原因是什么?」 「车祸造成的身体组织受损,动脉失血过多,抢救无效身亡。」 面前人语落,抬眼瞧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顿了下猛地咬紧下牙,我捏紧拳头这混蛋究竟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终究耐不住这一来一往的试探,我狠狠瞪向他,嗓音一扬,「江以泯先生!你还想和我撒谎到什么时候!?」 「啪」的一声,伴随着探监桌倏然震动的细响,我将手里的钢笔重重拍在桌面上,随后侧身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凉安的死亡鑑定书。 快速翻出死亡原因的那一页,接着大力拍在用于隔离的玻璃面上,瞪大双眼,「看清楚了吗?死亡原因是什么?签字确认的是谁!?」」 见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得身躯轻微一颤,而我立刻抓住机会继续说了下去:「『因车祸引起的深度昏迷,自主呼吸停止,脑干反射功能消失』上头是这么写的,还标注了脑死亡」 语毕,狠狠蹙起眉间,「为什么凉安的死亡原因和你现在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很聪明,更不要以为你可以对我隐瞒什么!」 「一个优秀的律师在接案子以前,一定会对所有的蛛丝马跡进行详细的调查分析,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来听你胡扯!?」 「对我而言,今天也许只是浪费了我一个小时喝茶看报的时间,可是对你来说你会失去十年后重获自由的机会!」 落下一串激动的语句,我颤颤然地将贴在玻璃墙上的纸收了回来,又不着痕跡地握住微微发抖的手指,沉默几许叹了口气,「你就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空间中在我这遭后顿时寂静下来,而我安静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等待他的应答,未料他却突然俯身下来,将脸贴近了玻璃墙,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我笑,「真是不简单啊」 看着那突然凑近的邪气笑意,心惊地下意识往后微微一退,而他却又笑着开口:「看来你功课做得很足,还专门调查过我了?」 闻声,立刻强装镇定地笑了笑,「看来你对解律师这个职业不太了解除了委託人自己,我们恐怕是知道最多秘密的人吧?」 「只有全面瞭解真相,才能找到突破口,为你辩护,不是吗?」 听我这么说又勾了勾唇,指尖轻点桌面,造成的细微声响伴随着他轻呵一声乍然停止,只见眼前的男子又向后坐回了点儿,散漫出声:「那看来我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相信你了。」 「其实呢我也不怕告诉你一切,因为即使你知道了也没关係。」 「这里没办法录音,当初的证据也早就不在了。」说着又悠悠一笑,「文少勋那傢伙就是没办法将我绳之以法,所以才会这样陷害我。」 眼见他又将重点带偏,我低着嗓音打断了他,「所以真相呢?究竟是什么?」 「因为我杀了人。」 如此简洁的回应弄得我顿时一傻,而江以泯瞄了眼我瞬间僵住的指尖,散漫地笑了笑,「不准确来说,是我故意没有救她。」 心口早已是奔腾不歇的惊涛骇浪,指节也因施力过度惨白得不成样子,我却只能死死压下此刻的震惊波涛,绷着牙关,仍然故作冷静地开口:「救谁?凉安吗?」 而他没有回答,仅又邪气地一笑,默认了。 // 其实写这段时心很疼,想到实际上凉安是亲自听到自己被害死的,又是怎么被害死的,就好难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