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她话里这「简单暴力」的游戏不单纯,又想到唐宛和白浅这俩明显是唱同一台子戏想撮合我和闵弦,不愿找麻烦的我刚想开口拒绝,身边的男人却又意外开口:「可以,开始吧。」 闵弦这话一落现场谁还敢出声提异议,只剩拼命附和的份儿,苦命如我只能硬生生把梗在喉咙里的不愿意给吞了进去! 「好噠,那大家就来抽个籤吧!一男一女隔着坐,谁坐谁旁边就看运气了啊!」 眼里给着唐宛打暗示让她别再给我搞事,却没想到她竟朝我瞇眼笑了笑,随后伸手给我递了张带着摺痕的纸条 缓缓打开空、空白的? 被手里的纸弄得一愣,又扭头看向身边的人,踌躇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你不换位子吗?」 面无表情地把纸条折起来,依旧没看我一眼,慢条斯理地淡淡出声:「我就坐这。」 低了点视线,我默默收回目光,外表淡定心里崩溃唐宛你给我等着瞧! 包厢里音乐嘈杂欢声笑语,而我一脸窘迫地缩着身,可未待我从这样纠结的情绪里回过神,右边又一个黑影突地落了下来。 傻傻抬眸,半晌后小脸便瞬间漾起满满诧异,我满是无措地盯着他,「你、你」 冷冷瞥了我一眼,戏謔一笑,又扯了扯唇角,「别误会,我抽的位子就在这里。」 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辞,文少勋还真的把手里的抽间纸条递给了我而我呆呆地瞄了一眼,看清纸条上的号码后真想跳起来! 老天爷您真有个性,玩我玩得挺透彻啊! 「果然挺有缘啊。」 一旁的文少勋似笑非笑地开口,可我压根儿就没心情听,只觉得左半边的气压低得就像是要洪水爆发一样,而我努力装作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坐在中间低头忍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唯一的渴求只有时间赶紧过去。 「好了,位置」看到我右边坐着的人顿了一下,却没有迟疑太久,唐宛又赶紧说了下去,「位置都分好了。」 「那么接下来我说游戏规则囉很简单的,就是撕纸游戏,大家都玩过吧?」 我一懵,蹙眉,「撕、撕纸?」 「我知道我知道!」设计部的一个女生雀跃地开口,「最一开始的那个人用嘴衔着纸巾传,接的那人也得用嘴撕下来,是这样吗?」 「宾果!」唐宛一笑,「但玩游戏怎么能少了惩罚?最后要是接不下去的人可得受罚喔!」 惩、惩罚?听见这话立刻惊了一身冷汗我这都左右为难了,还得有惩罚!? 「明白就开始吧,玩一遍就会了,来,抽籤最大的人先开始!」 在场的其他人都兴奋热烈地迎合这游戏,唯独只有我僵硬在原地冷汗直冒右豺狼,左饿虎,我还两边都得罪不了简直是欲哭无泪! 还真幸好,这个罪恶的游戏是从闵弦左边的白浅开始的,我心里暗暗盘算,只要不出意外,我还是能坚持过去。 可还没等我暗自得意多久,左边这个阎王居然只衔着纸巾一角轻轻一撕,又回过头对着我。 盯着他嘴上仅有三四公分的小纸片,大脑空白了三秒。 我!去!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