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才对的起医生的职业操守,良知永远大于求知慾,不是吗?」 我听到他这番话被堵得瞠目结舌,只见他默默替我拆除手臂上的点滴软针,接着轻放在一旁的桌面上,转过身。 「行了,走吧。」 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大衣又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胳膊,接着一手把手里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顺势搂住了我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回家的路上车内却异常的沉默。 闵弦一直沉默地盯着窗外,而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彻底清醒过后才想起了昨晚是他把我送来医院的,他那时脸上的怒色又清楚从脑海浮现起来,这使我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在夜店里喝那么醉,还耍脾气耍到阎王上头了…… 后悔到一半,心里又不自觉地开始跑出了诸多问号……我们明明说好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的啊?闵弦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只是因为我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差点将他的劳动成果给付之东流,才会如此震怒吗? 还是……看到我大晚上不回家,在夜店喝酒狂欢,心里不高兴了? 上次对我生气在唇上落下的那个吻,是不是能证明他对我还真的起了感情了? 脸又一红,摇摇头,把脑袋里这些奇怪的想法扫了乾净。 还是别提起这事情了吧,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算了,多说多尷尬…… 又转过了个街角,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我叫林姨给你收拾好了房间,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知道了……欸?」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终于不用睡你的沙发了!?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嗯了一声,有些无语地盯着我这副欢快的星星眼。 「可别高兴太早,条件是这段时间你都必须按时回家,我会派人接送你。」 愣了愣,「为什么?你这是在限制我的自由吗?」 再次盯向窗外,答非所问,「如果你想要自由,至少要先活到那一天吧?」 「我可不想还没宣布离婚,就先宣布丧偶。」 此后说完就再也没有说话,而我听到这句有些嘲讽的话语,却靠在一旁开始细细思考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闵弦说的也对,我的确不能再像昨天那样放纵喝酒了,若是在像昨天那样喝茫一次……我可能真会小命不保。 要找回真相和记忆,我还是得先照顾好自己,别连最基本的事也管不好,到最后全乱套了。 思绪又飘回闵弦在病房和我说的话……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的记忆,为什么再也没有记起来过了? 明明很多时候都有意外熟悉的感觉,我却什么也抓不住、想不起…… 究竟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自己被垄罩在厚重的迷雾中。 心乱如麻,脑海隐约飘过了醒来之前梦到的那些画面……那是曾经的记忆吗?可为什么除了文少勋还有程海夏? 难道,就连穆夏昀的过去也开始渐渐浮出水面了? 我烦躁又鬱闷地再次垂下了头……对未来的日子起了隐约的担忧。 ? 结果日子竟难得平淡地过了几日。 那天后,文少勋依然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每天尽职尽职地帮我打理各项工作,也如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一丝缺漏。 看来那晚我喝断片后,俩人之间应该没有发生特别尷尬的事情吧? 还有另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自从搬出闵弦的房间后,我终于不用每晚睡沙发,可以继续享受我的私人空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