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一脸懵,结果听到他这句话,立刻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就看到左肩的衣料裂开了一个口子。 这该不会……是刚刚和程海夏拉扯时弄的!? 我想除了这个原因也没别的了,于是脸剎那间就红了起来,抓着闵弦的外套担心着该如何向他解释,没想到他却撇过头没看我,而反倒看到有好多人都望了过来。 闵弦本就是今晚引人注目的焦点,此刻又脱下了黑色的西装,露出了白色衬衫,更加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而他好像也意识到了此时的状态,于是回过头和刚经过的一个服务生讲了讲话,看来是请他替他拿件西装外套吧。 闵弦做事一贯不喜欢解释,所以自然也没去理会投射眼光过来的人群。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闵弦有种睥睨眾生、唯我独尊的感觉,觉得和我们这些凡人说话是件费力的事情,还不如直接动作……但只适用于除了平常骂我以外。 才一下子,晚宴上原先被这里吸引目光的人群就已回復到方才的正常状态,外套也火速送了过来,送衣服来的却不是刚刚那位服务生。 我真不知道他们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传达讯息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事先准备好闵弦尺寸的男士西装外套,可能是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让服务生怕得赶紧去和现场某个呎码相同的人抢来的吧。 而闵弦穿上那件外套后,泰然自若地扣好扣子,接着就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你哭了?」 听到他的疑问,我连忙擦了擦眼角,想到刚刚太紧张了根本没去厕所补妆,刚刚又只顾着找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成了什么模样。 「没有啊,可能是在露台的风太大,吹痛了眼睛吧。」我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撒了一个谎。 闵弦直直盯着我,对我的回答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皱起眉。 「淮一想和你聊聊。」 一愣,「聊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我父亲的授意。」 「总之,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看我的眼色行事,明白?」 我在心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总是喜欢居高领下地和我说话,让我感到非常不悦……但我连在现在白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还是把这份委屈吞下去吧。 「知道了。」 我跟着他到了宴会大厅中一个较为隐密的角落。 看到不远处背对着我们的男子,他突然拉起我的手挽在他的胳膊上,装出一副我们好似亲密一般。 「刚刚夏昀不太舒服,先一个人去透气了。」 听到他这样叫我,我着实地愣住了,但没想到他竟然还抬手亲暱地理了理我耳边的碎发! 「下次记得告诉我一声,别让我担心了,知道吗?」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看向他,只见他双目柔情,无比宠溺地看着我,吓得我一愣一愣的。 这又是演得哪一齣,我怎么那么想捏死他啊! 闵淮一脸上依然是一开始的那张灿烂笑脸,「大厅的确有些闷,那大嫂现在好些了吗?」 见他信了闵弦的鬼话,我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好些了。」 闵弦牵着我手落座,而坐我俩正对面的闵淮一看到这一幕,满脸哀怨地看向闵弦,「哥,你在我面前这样晒恩爱,良心不痛吗?」 尷尬地笑着回应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