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然走后,林予安顿时感到深深地绝望,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哭什么?”简年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心问道。 林予安只是流泪,不出声。 “喜欢他?”简年加重了身下的力度。 “嗯…嗯哈…”林予安被顶着叫出了声,听到男人的问话,随后摇了摇头。 “害羞?”简年捋了捋林予安被汗水浸透的头发问道。 林予安想说不是,可是又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因为羞耻而感到极度委屈,娇滴的呻吟又带了几分哭腔。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感觉好难过好委屈。 陆鸣舟来到林予安的身边,将林予安抱在自己的怀里,让林予安背对自己坐在大腿上,随即用双手掰开了她的腿方便简年插入,动作极度羞耻。 “等一下求饶的时候,哭大声点,或许我就心软了”陆鸣舟看着女孩被性器不断进出的花穴,因动情而淫水泛滥。 陆鸣舟摸向了那颗硬挺充血的小珠,极有技巧性地按压揉捏着。 林予安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剧烈快感,昨晚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回来了。 “嗯哈…别…”林予安的嘴立马被陆鸣舟堵上。 她能感受到陆鸣舟的手充满力量感,掌心温暖而干燥,手指灵活而敏锐。 简年激烈地挺动着腰腹,每一次进入都将肉棒送到她体内最深处。 林予安早就情动不已,快感密密麻麻地蔓延全身,很快她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后的她颤抖不已,花穴因为高潮夹着男人的肉棒回缩蠕动着,并吐出一阵阵淫液。 感受到被肉璧吮吸着的快感,简年狠狠抽插着花穴,最后用力贯穿着她,将精液如数射给了她。 她躺着陆鸣舟怀里感受着高潮余韵,久久不能缓过劲来。 简年抽出性器,精液因为重力又从小穴里流了出来。不知是谁在她体内扣弄了几下,紧接着又一根粗长硕大的又插入了林予安刚刚高潮过的洞穴里。 这次是陆鸣舟。 三人变换着姿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性爱。 另一边。 徐易然将桑榆在那天遗漏的衣服给她送了过去。 那天桑榆在那次聚会烧烤结束后便离开了,走的时候太匆忙而落下了衣服。 徐易然和桑榆本就是受陆鸣舟邀请参加的,他了解这群公子哥们的尿性,在桑榆离开不久后,他也推脱借口离开,但他并没有注意到林予安也在现场。 徐易然直盯着冒着蒸汽腾腾的热茶。 桑榆看着心不在焉的徐易然担忧的叫唤了一声:“易然,怎么了?” “没事。”徐易然看着眼前的女人,受过良好教育的她的言谈举止间都充满了温婉和娴静的气息,无疑是最具有内在美和修养的大家闺秀。 在所有人眼里看来,一个外交官之子,一个政治世家之女,他们绝对是顶级良配。 徐易然拿起外套站起身对桑榆说道:“我该回去了。” “哎,易然!”桑榆急切地叫住了他。 徐易然疑惑的看着她。 “今晚…别走了吧。”女人挽着头发有些羞涩说道。 徐易然盯着她几秒,短暂的思考过后,语气平淡答应她:“好。” 深夜里,万籁俱寂,只有女人的娇喘呻吟在房间里低低地回荡着。 徐易然看着赤身裸体在胯坐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着的桑榆,她的表情娇媚羞涩,脸颊泛着动情的红色,微微张开红唇喘息着。 林予安与她好像不同,林予安动情时的双眼犹如最清澈的泉水,晶莹剔透,看向他的时候的眼神是带着情欲、乞求、悲伤的复杂感情的。 即使是在男人胯下的那种纯净的美感是他从没见过的。或许是说,其实他从来没有好好正视过她。 女人夹紧徐易然傲人的性器用自己湿润穴肉吞吐着,时不时撩拨着男人。 像这样的男人,相貌,家世,以及性器,都是最顶尖完美的,简直就是极品。她桑榆有这个资本有这个实力配得上他。 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甚至和徐易然在一起还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徐易然盯着她,思绪已经飘忽。 “易然,你真的好大,好深…啊嗯…”桑榆动情的叫着,与她白天的形象完全不符。 徐易然突然觉得有些聒噪,示意着女人停了下来,随后抽出了分身,“抱歉,桑榆,我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 男人起身穿起了衣服,顾不上性器是否仍然硬挺。 “易然…”桑榆试图挽回他。 “抱歉,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徐易然不带一丝感情离开。 身后的女人皱着眉,脸上一片落寞看着男人离去。 开车回去的路上,徐易然脑海里全都是关于林予安的事。 是他做助导时带班的学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