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问她:“怎么了?” “按钮变红了。”苏容惨白着一张脸回答道,规则里说过,只有按钮是蓝色的时候才能按,红色是有问题的。 她双目紧闭,一边忍疼一边吐槽:“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瞎来。” 其实平常苏容是不喜欢吐槽这么多话,顶多在心里吐槽。但是现在实在是太疼了,如果不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她真怕孙哥不管不顾去开门。 没错,主要是害怕孙哥。对于自己的意志力苏容还是有信心的,大不了就疼死。但孙哥就不一定了,对方可能不像她经常受伤,早就锻炼出来了。 但这么忍下去也不是办法,按照肚子里这股闹腾劲,没准他们真的会被疼死也说不定。 到时间露露和刘哥早上一起床,就会看见他们俩双双疼死在床上。世界名画了属于是。 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苏容手上还有【守护圣十字】。变成诡异十分钟,肚子里的孩子估计也就消停了。只是如果问题不现在解决,迟早还会窜出来要了她的命。 到底该怎么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安静下来呢?答案一定出在露露和刘哥二人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大脑几乎不能思考,但苏容还是摒弃一切干扰,努力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 下一秒,不该来的家伙又说话了:“我好像听到痛苦的喘息声了,开门吧,我可以让你们不再疼痛。要相信医生,讳疾忌医可不好。” 他碎碎叨叨的声音好像加重了二人的痛苦,孙哥的额头上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无边的痛苦让人不禁感到绝望,他像是再也控制不住似的,大口的喘了两声:“疼……太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滚下床,强撑着身体往门口的方向挪动。他要开门,宁愿被污染也不要再承受这种痛苦了! “妈妈!我是你的妈妈!”苏容突然睁眼大喊道,注意到孙哥的举动,她又连忙告诉对方,“试着当你肚子里孩子的妈妈。” 说着她继续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妈妈非常爱你,你就是我生命的意义。” 他们和露露二人的区别在于他们被污染了,更在于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孩子的母亲,把孩子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既然如此,她就也学着这样做。虽然不能改变自己的内心,但口头上安抚还是可以做到的。死马当活马医,她一时间也就能想到这一个方法了。 随着她的不断安抚,肚子里的动静竟然真的越来越小。没过多久她就不疼了,整个人脱力了一般,虚弱的缩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另一边,孙哥也同样学着苏容的样子成功止住了肚子疼。无力的坐在地上靠着床,满脸后怕。 刚才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打开门了。那种疼痛到后面几乎蔓延至灵魂,让他实在忍受不了。要不是苏容及时想到方法,恐怕他们病房的四个人都得被他害死了。 一想到这里,孙哥不由得一阵懊恼。想了想之后还是对苏容道歉:“抱歉啊小红,刚才没帮上什么忙,还……” “没事,不用自责,人之常情罢了。”对于孙哥当时的选择,苏容早有预料。那种程度的剧烈疼痛,就是她都有种寻死的欲望,更何况本身就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普通人呢? 缓了好一会儿,苏容没有在疲惫中睡过去,而是努力接着思考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会因为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孩子的真正母亲而哭泣打闹,这也正印证了苏容的想法——他们的确不是孩子的真正母亲。 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安全感。 但这并不代表医院的做法就是在为他们好,强制洗脑不像是怕他们夜里难受,更像是希望他们完全骗住肚子里的孩子。 这么害怕孩子知道真相,是因为孩子一旦知道了真相,会发生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吗?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强烈的疲惫感冲刷着苏容的脑海,在愈发昏沉的思考中,她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是在早上七点半,其他几人也陆续的醒了。最后起床的是刘哥,但他的起床时间也在八点之前。 作为调查员,这点基本的自制力他们还是有的。八点有人要来送药,上一次送药因为那时候他们根本没有进入规则怪谈而没有看到,这次总要见识一下,以防止还有什么坑在等着他们。 八点一到,敲门声如约响起。苏容走到门口,扬声问道:“是来干什么的?” “送药的。”门口的人回答道。 苏容打开门,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