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弄个鱼虾酱都弄不成。 用膳堂的大厨的话说:“这儿连条鱼都没有!” 那些江南的大厨,最擅长的就是做鱼啊!谁料来了这儿,只有牛羊肉了,一条鱼少见的很。 耶律枭提着个食盒进厢房的时候,沈落枝果然还在生气。 美人儿生气的时候不说话,只一个人躺靠在矮榻上看话本,也不搭理耶律枭,就像是没瞧见门外进来个人儿似的。 耶律枭脱完鞋袜后,便把一边的沈蹦蹦先踢进去,等着沈蹦蹦跳到沈落枝身上,撕咬沈落枝手里的书、沈落枝盛怒的去打沈蹦蹦,偏生还打不着的时候,耶律枭便走过来了,拎着沈蹦蹦后脖颈,把沈蹦蹦扔出去了。 这一下,沈落枝总算肯睁眼瞧他一下了。 看看,这个男的还是有点用处的。 耶律枭这时候便将膳食挨个儿摆上桌子。 他甚少用丫鬟,做什么都自己动手,将膳食摆好了之后,还给沈落枝倒了一杯果酒。 伺候的处处不落,沈落枝才愿意给他个眼神。 厢房内铺着厚厚的地毯,被地龙的空气蒸烧的暖暖的,不允人穿鞋进来,沈落枝自己在屋内也就只穿着轻薄的纱衣,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路走到椅前,坐下后,才给了耶律枭一个满意的眼神。 耶律枭这个时候,才能伸手摸一摸小公主的脸蛋。 耶律枭吃饭的速度很快,每每吃完还不肯走,爱在一旁看沈落枝吃饭,时不时摸一摸沈落枝的耳朵,抱一抱沈落枝的腰。 若是沈落枝不反抗,还会将人拖到自己腿上来亲亲摸摸。 沈落枝以前是个是不言寝不语的大家闺秀,就算是用完膳消食,也要穿着整齐,走的端端正正,现在跟耶律枭在一起待久了,总觉得耶律枭把她当成小狼崽子,看她吃饭,撸她的毛儿,揉揉她屁股。 沈落枝有时候被他捏烦了就会发火,蹬他一脚,瞪他一眼,耶律枭会老实一会儿,然后过一会儿继续。 沈落枝以前还爱在饭后出去走一走转一转,但现在外面大雪封路,走几步衣裙都湿了,她就不爱走了,只在屋内矮榻上缩着。 耶律枭也喜欢矮榻,矮榻比床高,虽说不够宽大,但挨着窗户,他与沈落枝两个人挤过去之后,别有一番风味。 沈落枝吃饱了便不想动。 耶律枭就像是一头精力充沛的狼,不管什么时候都想过去咬沈落枝一口,沈落枝吃饱喝足了就想躺下睡觉,像是只懒洋洋的猫儿,一点儿不想搭理耶律枭。 耶律枭就小心试探,一点点伺候。 沈落枝对耶律枭的容忍度一向颇高,她见过耶律枭原先是什么样子,所以现在,只要耶律枭不出去胡乱杀.人,做事讲些道理,不曾烧杀劫掠,那就可以了。 但她也受不了耶律枭天天胡搞乱搞! 她以前以为耶律枭刚成婚,血气方刚,难免有些新鲜劲儿,便一直纵容着耶律枭,也未曾拒绝过,他只要不太过分,她都顺随着。 但谁能想到,成婚已经半年了,这人还是没完没了的! 她用完膳,中午想小憩一会儿都不行! 沈落枝一时恼怒,扭头咬上他肩膀,用尽力气,印下了一个小牙印。 耶律枭吻着她的发丝,声线暗哑动情:“灼华,好灼华。” 沈落枝听不清他的话了,她的天地在旋转,身体和魂魄都不由自主,在这漠北的大雪天里冰冻,又在这厢房的地龙里融化,融化在耶律枭的怀里,和他一起向云端。 足足到了申时,耶律枭才从厢房内出来。 沈落枝依旧在塌上昏睡,厢房内暖暖沉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熏香,他将吃剩的残羹剩饭装进食盒里,从厢房内出来,一路走进膳堂。 膳堂里正热闹着。 这膳堂里不止要做沈落枝院里的饭,还有侍卫丫鬟们的,以及耶律枭的金蛮战士的,人口多,所以提前就得准备,切肉,剁菜,还得有人在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