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嘴里被塞了东西,银针被男人缓缓的推进指甲内,他一边欣赏着任西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一边将银针抽出重新推进去。 直至手指和脚趾都被扎过一遍,任西身上都没粘上一滴鲜血,但十指连心的巨大痛楚让他数次晕厥痉挛。 - 他像块破布被拖进书房的时候,整个人只剩意识在强撑。 王老爷子坐在上位,手里拿着新换的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盏边。 “说了没?” 旁边的络腮胡子,弯腰摇头。 其实不是没说,而是络腮胡本就没有让他张口的打算,他只是想折磨任西。 老爷子一顿,锐利的目光落在络腮胡男人身上,盯的对方差点下跪,这才冷哼一声。 下一秒,携着茶叶的滚烫热水便冲任西泼来。 任西无力的瘫在地上,疲惫的四肢让他躲不掉那热水,只能侧头迎了上去。 “醒着呢,泼个屁啊。” 他的声音嘶哑,语调却很轻松。 茶盏被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脚步声渐近,任西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王老爷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你只要说了东西藏在哪里,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任西唇角微抿,目光看起来几近涣散,他从喉咙处挤出一抹笑,像是拉动了破风箱子。 “我又不傻,前脚说完,后脚子弹就会从脑门穿过。” 说完还骂了一句,“傻逼。” 王老爷子没动,络腮胡子过来一脚将任西踹出了门外,“小杂碎,还敢嚣张。” 成年壮汉的力量可想而知,任西差点被这一脚踹的归西,当场就吐出一口血。 看到他这副惨样,王老爷子才假仁假义的拦了一下,“别把人打死了,去把那东西拿过来。” 络腮胡子恭敬的点头,路过任西的时候还吐了一口唾沫。 任西躺在那儿咳嗽不止,闻言有气无力的瞥了眼书房内的王老爷子。 对方与他的目光对上,笑道:“你不愿说也没关系,自然有东西让你张口。” 络腮胡子回来的很快,手上还端着一个盒子,任西余光瞥见,一愣,这和宋宁颖在咖啡厅给他的那个盒子一模一样。 络腮胡子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了一根针管,针管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晃动下透出一股危险诱惑的魔力。 王老爷子突然笑了起来,“你见过这个。”他用的肯定句。 “也对,那个蠢女人为了嘉泽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拿起针管,推了一下,蓝色的液体便溢出几滴,一股奇怪的香味瞬间弥散在空气中,络腮胡子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