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姜浓重新抬眼看他,语气清淡:“有什么问题吗?” 梅时雨指了指这里:“这是傅宅,听说风水极养人,祖上的时候专门请德高望重的大师算过风水的,哥跟你透个底啊,不少人只要来这里寄人篱下几年,出去都能借一借傅家的运势。” 姜浓在梅时雨眼里,像极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样,表情茫然几许:“还好吧。” 梅时雨:“——” 姜浓又笑,轻声补充了一句:“我给你看样东西。” 梅时雨坐在椅子未动,明显是觉得姜浓身为这位大佬养着的小情人,能住进这里,日后在京圈的地位算是彻底稳固了,但凡她出去说一声,住进了傅家老宅几年,有多少人都得尊她几分。 通俗易懂说,就是越位高权重的人,越会好奇姜浓身上是哪点勾到了傅家主,能被请进门。 梅时雨等了片刻,还以为姜浓是要哪什么古董珠宝给他鉴赏下。 等她原路返回,纤白的手里捧着雕着山茶花纹路的精致木盒,停在旁边,继而缓缓递过去,浅笑着说:“你看——” 梅时雨疑惑的视线一扫,硬生生地落在半空中。 姜浓捧着的盒子里放着稠艳的结婚证,在梅时雨定住的几秒里,打开给他瞧个仔细,证上的名字和日期都清晰无比。 过半响,梅时雨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自己散装粤腔的声音:“你和傅家主……早就领证结婚了?” 姜浓点点头:“对啊。” 梅时雨声音就更挤出来似的,差点儿没在椅子上坐稳:“哮喘那次?” 姜浓默认,毕竟结婚证上有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 梅时雨猛地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去端起旁边的茶喝,脑子混乱得很,毕竟前一秒他还以为姜浓是小情人身份,谁知搞半天,是外界,是他们这些人自作多情了。 人家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傅家主母,这身份,搁在哪里都是被人跪拜的份。 姜浓看着梅时雨整洁衣领内的脖子被激红,略有一丝关切问:“你怎么了?” 梅时雨也算见过大世面的,冷静了几呼吸:“姜浓。” 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还叫她名字。 姜浓微茫然眨眨眼:“啊?” 梅时雨继续深呼吸说:“你婚礼的主持人必须是我——” 姜浓捧着结婚证,轻易就答应了:“可以啊。” 梅时雨来前和离开的心境完全不同,莫名的,看这老宅都有种家的温暖,不过他没久留,喝了一盏茶,便被冬至打个电话给催着回了新闻台。 送走了客,姜浓将结婚证重新放回室内的梳妆台上。 没过会,傅青淮那边也散了场,他漫不经心的回来,进门看到她坐在桌边,跟小孩子似的,吃着糕点,咬了一口,还知道要抿口清茶解腻。 傅青淮停下步,赏心悦目地看了一会,身影缓慢靠近。 “这个红枣味很浓。”姜浓嗅到熟悉的梵香味,待他俊美的脸贴来,指尖先捏着软软的糕点,往他薄唇送,柔声说:“是不是很甜?” 傅青淮配合吃下,借着她雪白的手去端茶喝。 显然他是不喜甜的,唯爱她嘴里的,润了唇舌,就来吻。 姜浓习惯抬起手,去摸他养了几日的伤,在窗外逐渐沉下的光影折射下,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闪耀着光,格外精致好看。 她卷翘眼睫眨眨,好似真的看到粉色了。 傅青淮温柔握着她手,薄唇去亲那微凉粉钻:“浓浓不离身戴着,看来更喜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