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寂寥,月亮独自到达终点,悄然隐没在旷野的边际,唯留下浓墨重彩的黑,孤高的夜再没了月,寂然无声。少顷,不合时宜的“簌簌”急速而来,神秘的白色从天而至,像撒开一幅轻柔的纱幕笼罩住整个大地,寒意更浓了。 屋外的冷寒是进不了屋子的,屋内纱幔散开一点点倾泻,红烛泣过泪斑驳后生硬,影影绰绰中窥见他们交错、不住起伏的艳影。 刘野的头晕晕的嘴里水润的很,小舌伸出来想舔些什么,望着愈来愈近的美丽,急切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颈,柔软的唇凑在一处啃咬,狡猾的小舌游弋在空中,最敏感的舌尖厮磨着,缠绵透明的情丝搅混在一起勾连下滴。 口腔内全是他馥郁的兰麝香气,好吃极了。 矜贵清冷的男人在她耳畔低喘,娇唇亲吻脸颊的“啧啧”声,让屋内的热再暖上一层。她仰躺着直起脖颈,享受男人亲昵的伺候,葱玉一般的指插进吕至的黑墨的发,恭顺的发丝缠绕指间,被亲吻的快感不停堆积,被吻过的女体过分泛起颤栗的情意。 “好菩萨,你吃吃这里嗳~嗯!”没被吻到的另一边脖颈好生难受,她用力抓了抓他的发挺身示意到。 “啊~!” 这一声是痛的,吕至并不理会刘野的挣扎、抗拒或是痛呼。大长腿只顾压在她身上分开紧闭的腿,将粗硬的滚烫隔着布料摩擦她早已湿烂的腿心。微凉的唇瓣在刘野纤细的脖颈处吻动,头皮被拉扯得不满,叫他坏心张开嘴对着刘野的嫩肉咬下去。咬过之后不过瘾似的,又附在伤处吸弄,直吸的那细腻如画的肌肤上殷红一片,像平白的画卷上开出朵朵诱人都是红梅。 “走唔走开” 她的眼已经迷茫,身上的气力像是被什么抽干一样,太过冒昧的快感似浪涛不停歇打来,她好热,热的全身都湿透了。可做坏的男人身上却清爽着,甚至有她最渴望舒服的凉意,她只能靠近,盼着他在肌肤相触中施舍半点救救她。 她快被那股子邪火烤干了! “菩萨嗯难受” 刘野好不容易收回点力气,她吃力的搂住吕至的脊背往自己的方向带。她刚撑起来就被摁下去,大手抚上自己纤弱的脖颈,缓慢收紧。脆弱的脉搏在他掌心拼命跳动,他掌心的冰凉吓住了她。 “唔~~~” 就在她无法呼吸的前一秒,他终于放开了她。 “咳咳咳~” 她咳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倏地,吕至凑上来,生冷的兰麝香气再一次掠夺唇齿,蚕食口腔的每一寸。他极为不满地遮住她因为惊愕放大的双眼,喉舌在狭小的腔壁间横冲直撞,尖利的齿撕扯啃咬无助的唇。 大手不知何时去到她发间,用力一压,她的“呜咽”声近到无法再近。吕至终于满意了,另一只手仍由地心引力拉扯着下坠,就着力扯开她衣袍。 一双抖怯怯的奶兔子就这么跳了出来,奶尖尖因为不适应过快的温度变化,在空中打着战应激的硬了。 “还以为,他会将你照顾得很好。” 吕至故意戳了戳挺硬的奶尖,用自己一贯慵懒的嗓音嘲笑。 大掌慢条斯理的揉搓着她的胸,酥麻的凉意激得刘野身体止不住打颤。满是红晕的脸俏生生的,她吃力摁住男人做坏的手,可听不得谁人在自己面前说半点青云的不是,峨眉一蹙要为爱人辩驳,刚一开口,质问化成似水般柔,“老子老子的胸就是摸不大你怪东嗯怪西的不如不如努努力看看“她”听你的不啊!!”话还没说完,又被推倒,被大掌玩弄的乳儿,这次落到他嘴里。 湿热的口腔含住“她”,狡猾的舌在乳晕上打着圈,他甚至挑眉,将奶儿吞吃的更加用力,淫糜色情的“啧啧”声诈起,混合着刘野迷蒙的娇喘,像偏要证明什么那般说着:请看~ 刘野她发抖啊,身体抑制不住的打颤,那双被压住的腿,像春风吹拂的柳枝晃动着停不下来。上面倒是被人照顾的很好,下面咧? 亵裤都湿了个干净! 花穴深处的情浪,宛如暴雨汇集而成的洪水,冲闸呀,滚烫啊!多么希望吕至能发发善心,伸出援手,摸一摸,揉一揉,就这么缓解一下也好。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