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闻夕哭泣的惨叫声中,把罐子里的粗盐全部倒进煮沸的水里。 “冤家.....你........” 朝闻夕被刘野突如其来的操作震惊到了,惊的连话也说不完整,尾音还带上颤抖的哭腔。 这是在做什么啊! 他的粗盐,金贵的粗盐啊!他现在是恨不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晕倒这小祖宗面前。 粗盐多金贵啊,多么的来之不易,就这么一小点,还是他费尽心思使尽手段买来的。 刘野全给他倒了? 朝闻夕这次是真哭了,在白茫茫雾气中,寻找刘野忙碌的身影,泪珠子不值钱地掉落:冤家,真是冤家。 他是不敢责备刘野的,罢了罢了,随这位小祖宗高兴吧,大不了再去求人好了。 当朝闻夕再抬眼的时候,刘野还陷在雾气中。或许是自己盲目的感情无法宣泄,为她镀上一层金身。 突然,痴痴呆望的朝闻夕嗅出些不寻常的味来,他发现从再次见面开始,刘野就不一样。而自己却为这样神秘的她,感到痴迷。 刘野一心扑在灶台上,拿起铲子在沸水中不停搅拌,直到粗盐与沸水完全融合,表面浮起一层杂质。 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向朝闻夕走过去,在骚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她扭曲地笑着,那样子活像一个见色起意,对良家妇男下手的纨绔。 “冤家.....不...要....” 朝闻夕谄媚又抗拒的娇吟,内心却十分期待她的下一步。冤家是要和我在这厨房中做点羞羞的事吗?脸上爬满了红晕,贝齿轻咬嘴唇。 “咔嚓~” 报复!绝对是报复,她个混不吝绝对是为了那半截袖子,对朝闻夕赤裸裸的报复。 刘野转身,将撕下来的布料闷在罐子上方,她挠挠头,得找点东西固定啊。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一旁满脸失落的朝闻夕。眼神直勾勾盯着人的腰带。 “冤家...哎....冤家你别这么猴急啊,我自己来....啊......” 朝闻夕再次惨叫,看着朝他一步步走近的女人,从失望的烂泥里仰望她犹如见到救赎的光。 她把人腰带给扯了......扯了啊!!! 刘野很顺手地将腰带固定在蒙布的罐子上,又指挥着男人把沸水往里倒。 当沸水在罐子里冷却之后,再次送回锅里。 熬到水汽完全蒸发,锅里只留下纯白的结晶。 “冤家这是什么呀,真好看哎。” 他惊呼,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洁白得一尘不染,像雪一样。 刘野也不回答,再次抄着铲子把白色的结晶刮下来,倒进工具里研磨。 终于,有些体力不支的往后仰倒,朝闻夕连忙接住,将人抱进怀里。 “好吃吗?这才是盐哦。” 刘野用手指沾了些,往朝闻夕嘴里送。 朝闻夕闭起眼,细细品味。这一品,可了不得了! 嘴巴里只有纯净的咸味,没有粗盐那种浑浊难以下咽的杂苦。 从来没尝过的味道,觉得自己的世界亮起了光。激动地对着口腔里刘野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无心做出的撩拨,更加勾人。 刘野在心中大骂:操!男人又发骚。 “我只做这一次,你记得住步骤吧。朝闻夕先生,我是真的饿了,快给我做点东西吃啊!” 刘野抽出手,不自然地咳了几声,脸上带了些朝闻夕不曾见过的羞怯。 她内心疯狂嘶吼:不是啊,不是啊,我是真遭不住,这男人怎么随时随地发骚啊,早晚死在床上。 朝闻夕看着细白如雪的盐,一阵一阵的发愣。 这是盐?这才是盐! 刚刚刘野那一番操作,是在教他制作细盐。 他谨慎而狐疑地看了看这个女人,在心里给人下了定论:这个神秘的女人,绝对不是刘野。刘野是有些小聪明,和她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朝闻夕抱着她的手臂有些僵硬,他想去找个神婆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刘野发现朝闻夕用一种让她感到陌生的审视目光看自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