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司总今天连午饭都没用。 回到别墅,也是什么都没吃,光窝在他床上难受了。 司行昭摇摇头。 郁皊不相信他的答案,放轻音量:“那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他本来就比司行昭矮一点,得抬头才能对视上。微微歪着头,睫毛翘着,露出一个等待答案的表情。 这个距离有些近了,近到司行昭能清清楚楚看见他漂亮的脸。 卧室顶上安装着水晶灯,光芒柔和却足够明亮。 半干的长发披散下来,末梢打着卷,随意铺散在质地柔软的家居服上。 脸颊瓷白,像温润细腻的玉石,还带着点潮湿的水汽。唇瓣湿红,比平时更扎眼。 因为热气,眼尾抹上胭脂红一般的颜色,粉意融融。眼角下那粒红色小痣也像是蕴了光似的,和眼睫连成一线。 刚才还在心底暗暗发誓不要理人的司行昭动摇了一下。 虽然他的老婆很坏,不理他也不给他抱,可是他的老婆真的好漂亮。 香香的,抱起来也软软的,冷着脸教训他的时候也很可爱。 司行昭作为alpha的坚持立刻被丢掉了。 “嗯?” 郁皊没等到回答,揣度着司总到底什么时候能自愿去吃饭,就被搂住了腰。 不是那种绅士的抱法,而是用上很大力气,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不留一丝缝隙的抱法。 有力的心跳近在咫尺,郁皊一惊,想推开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却像是被铁箍住了似的。 “我不要出去睡,”司行昭的声音很干脆:“我要和老婆一起睡。” 在郁皊开口之前,他又抢白:“老婆今天已经拒绝我很多次了。” 司行昭低着头,语气很低落:“为什么老婆连易感期都不肯陪我……?” 他弯着腰,把下颌搭在郁皊肩上,说话间吐出的热气一股脑地喷在郁皊的耳垂上。 司行昭的声线很低,音色像被拨动的琴弦,压低声音时更甚,听得郁皊一阵耳热。 但他说出来的内容…… 郁皊抿了抿唇,心底觉得更加古怪。 他的人生似乎滑向了一个荒谬的展开。 和见面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联姻,同居,答应用一些亲密接触作为协助治疗的手段,现在又成了别人的“老婆”。 如果司总只是单纯的洁癖或心理障碍,郁皊的心理负担还小一点。 可现在脑子坏掉的司总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老婆。 认为自己是个alpha,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无比亲密。 这就很难办了。 对上那双流露出依恋与不解的眼睛,郁皊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