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兰转动着手上的玫瑰金戒指,翘着腿神色淡然自若,说出的话却让气氛一瞬间僵持了下来:“自然是为了调查安娜夫人所死的真相。” “真相?”纪昭目光灼灼的:“难道她不是病死的吗?” 谢庭兰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郁夏,说出的话与好似嘲讽一般:“谁知道呢。” “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郁夏:“……” 恨不得把脸捂起来钻到地下。 道理他都懂,为什么看向他? 纪昭将记录着谢庭兰的纸张翻过一页:“好了,接下来轮到郁夏。” 郁夏瞬间正色了起来,接下来轮到了他诉说自己的行动与时间线了,像只可爱的小动物:“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干,一直待在画室里面。” 这样的行动线太过于简单,纪昭略微表达了他的疑问,只是语气显得十分不善的:“就只有这样吗?维拉德公爵难道就没有去找过你吗?” 郁夏一双细白的腿都不晃了,在纯黑木质的椅子上衬得越发白皙,感觉纪昭好凶,小奶猫实在太过于不会撒谎,到最后只能承认着。 “嗯,老师昨天在画室里陪我待了一会儿,但是后来男仆先生来给我送晚餐,老师就走了。” 纪昭点了点头,这点倒是与季朝煜之前的口供相差无几:“这样啊,那你知道之后公爵去了哪里吗?” 郁夏想了想:“好像是回房间了,因为他当时说叫男仆给他准备一份晚餐,送到他的房间里来。”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纪昭把笔帽盖上,给所有人做完了简单的记录,从表面上来看并不能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 更别提尸体的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他们并不知道维拉德公爵是死于什么原因。 之后分组调查的时候,郁夏想起了昨天晚上季朝煜说沈风遥偷拍他的事,于是偷偷摸摸的去了沈风遥的房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郁夏轻轻推开了房门,探头探脑的,好在房间里没有人,布置的也很整洁,甚至都没有换洗的衣服。 沈风遥的身份是游客摄影师,表面上贝维拉德公爵邀请而来与他毫无关系的模样,但郁夏知道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不如小觑。 郁夏随意翻找了一下他的抽屉,什么也没有,然后掀开他的被子时却发现了隐藏的摄影机。 郁夏不会用这个东西,只能查看着他先前拍摄过什么,前面好几张都是黑漆漆的照片,像是摄像机镜盖没打开就拍摄的样子,直到后面几张逐渐有了光亮,清晰无比的映出了他的模样。 “宝贝,怎么一个人在我的房间里?” 肩膀突然被人触碰,郁夏吓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