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影飞速向后退去,大片大片浓云阴沉沉的滚动着,远处响起沉闷的雷声,似是即将有大雨倾盆。 沉方意坐在副驾驶座上呆滞的看着窗外,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涂上了药,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凄惨,但是被过度侵犯的下体依然隐隐作痛。 说到底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哪怕比同龄人多了几年的阅历,但是这些天发生的事远远超过她的承受范围。 她的大脑下意识的想要将这段记忆删除,可是身旁坐着的男人总是让她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起那几天的痛苦经历,难以排解的苦闷和恐惧让她控制不住的蜷缩在角落里低声抽泣。 崔焱把车停在路边,他侧身捧起沉方意的脸细细擦拭着,“眼睛都肿了,是不是下面疼?” 少女垂下眼睫不想回答,泪水大颗大颗的涌出,被眼泪浸润的嘴唇微微颤动,溢出声声哀婉的泣音。 她偏过头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低着头小声说,“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到中都后我自己回家,你们不要再找我了……” 崔焱听到她天真的提议忍不住嗤笑一声,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少女也是这样小声抽泣着。她穿着那件薄薄的校服,明亮的眼睛狠狠瞪着他,泪水像雨滴一样坠落,雪白的皮肤因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红,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又清丽。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难怪崔煜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为了得到她再叁退让。 那天如果不是崔煜赶到餐厅,她早就在那间包厢里被他强行入了身子。 如今尝过少女的滋味,他突然就不想履行承诺了,他想把她关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随时随地和她纠缠不休。 座椅突然被向后放倒,沉方意下意识的抓住了安全带才不至于跟着向后倒去。她知道崔焱要对她做什么,发了狠的咬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手,哪怕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口。 崔焱皱起眉头直接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沉方意的嘴被强行捏开,她眼看着男人慢慢把被咬得血淋淋的手拔了出去,更加用力的踢打他。 “啊啊啊!滚开!别碰我!你这个强奸犯!我一定会告你的!” 崔焱被疼痛刺激得肉棒更加肿胀,他不耐烦的将女孩翻了个身,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直接扯烂了她的内裤,将肉棒狠狠挺了进去。 沉方意被男人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本就无法应对男人过于粗大的肉棒,这样毫无前戏的粗暴抽插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残忍的酷刑。 “你大可以去告,你觉得,你爸知道我把你操了,是会把我送监狱,还是干脆把你送给我了?”崔焱轻轻咬着少女微凉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惨白的脸白骤然浮现一抹血色。 沉方意的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她突然有些悲哀的发现,她无法斩钉截铁的反驳崔焱的威胁。 小穴内的肉棒凶狠而快速的抽动着,男人畅快的贴在她的耳边喘息呢喃着,车内的空气逐渐稀薄,她的意识也逐渐飘忽起来。 “呜呜呜……别动了,好痛……啊啊啊……”少女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她已经听不清男人都说了些什么,小穴被插得又重又狠,在这样粗暴的性爱中,她居然能慢慢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快感。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情动,更加快速的在她的体内撞击冲刺着。 剧烈的雨点伴随着沉闷的雷声不停砸在车上,外面的声响掩盖了车内交合的动静,空旷的公路边只有这辆晃动的黑色轿车,直到夜色再度降临也未曾停止。 等两人回到中都已经是后半夜了,崔焱的房子在城西郊区,实际上和沉家隔了几十里路。不过沉方意并不知道自己被崔焱带回了家,她在中途就已经累得昏厥过去,连下车都是崔焱抱着的。 虽然崔焱很久不在家,但今天好像有人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