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椅背的白莱被突如其来的失衡感吓了一大跳,睁开眼睛,两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庄景雩的小臂。 庄景雩侧身弯着腰,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帮你把椅子放平,你睡一会儿。” 他的视线好像比七月的烈日还要灼人,白莱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扭头避开,低低应了一声。 庄景雩还在盯着他看,第一天他就知道白莱挺好看的,现在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就这么一直看下去,不过这会儿他们俩的动作太容易引人遐思了,周围还有几个摄像头拍着,庄景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按紧锁扣后就收回了架在白莱腰侧的手,重新站直身来:“你睡吧。” 他说着,随手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到白莱的头上,白莱闷闷地哼了一声,扯下盖住脸的衣服,头发顿时乱成鸡窝,他愤怒地瞪向庄景雩,扬起拳头那么大的拳头隔空给了庄景雩一下。 庄景雩配合地作势被击中,身体歪到一边顺势把另一把椅子拉了过来,放在白莱旁边,两把椅子中间的距离不到半米,然后他熟练地把椅子放平躺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见白莱坐着不动,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躺椅:“坐着干嘛,躺下来啊。” 那语气自然得好像在叫人拼桌吃饭一样。 白莱抱着他外套静静地坐了几秒,泄气地躺了下来,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被庄景雩拿捏了一下。 f国的春天来的迟,四月中旬后才会回暖,他们来的这几天其实还挺冷的,尤其是早上天刚亮和晚上天黑之后,不过这会儿正是中午,太阳特别好,隔着树影斑驳地落在草地上,温度还算舒适,白莱躺下去没一会儿困意又席卷而来,他左手抱着庄景雩的外套,右手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耳垂渐渐又睡了过去。 听到旁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庄景雩睁开眼睛,眼里一点睡意都没。 他小心翼翼地稍微转过身体,盯着白莱睡着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慢慢伸出左手,修长的食指一点点靠近白莱的脸,最终却轻轻碰了碰他右边耳朵的耳垂。 白莱的耳垂有点肉肉的,特别特别软,还有点凉,庄景雩碰了那一下后就跟上瘾了一样,忍不住又碰了第二下,第三下,然后拇指与食指谨慎地捏了一下,一点不敢使劲儿,生怕把白莱弄醒。 ……怎么有个人连耳垂都这么可爱。 庄景雩悄悄收回手,拇指与食指不住地揉搓,仿佛在回忆刚刚的触感。 白莱虽然不知道他的小动作,摄像机却妥当地拍了下来,侯俊和许静一直盯着他们俩这一边的监视屏,看庄景雩收回了手重新躺好,和白莱一起开始享受露营午睡的美好时光,两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