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交所在00年成立,快有5年了,‘同股同权’是一贯维持的原则,就是保障所有股东得到平等的对待,‘合伙人制’更是闻所未闻。”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陆飞摆摆手,“规矩就是让人来打破的,ab股以前有过吗,不也是一家几家公司推行,合伙人制,为什么不可以从企鹅开始呢?” 陈晓文好言劝道:“陆总,我非常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了维持自己的控制权。 但我研究过企鹅的股权结构,你有58.5%的股权,哪怕稀释几成,哪怕没有ab股、合伙人制,企鹅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 “用不用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两位是劝我们放弃这些合理的诉求,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谈下去。” 陆飞把翘起的腿放下来,严肃着脸。 “慢着,陆总,你误会我的意思。” 陈晓文忙解释不是不答应。 华夏人喜欢折中,喜欢调和。 企鹅无论是ab股,还是合伙人制,都是港交所里的头一遭,大家一定不会允许,可如果强硬地主张非双保险不行,港交所兴许会同意开ab股的特例。 陆飞恍然道:“以进为退。” “没错!不瞒陆总说,我也觉得港交所如今的上市标准过于陈旧迂腐,应该要积极拥抱全球新经济发展大潮,尤其是互联网。” 陈晓文语气诚恳,递出橄榄枝。 “谢谢陈总的好意,但是我拒绝。” 陆飞直接婉拒,开什么玩笑,企鹅合伙人制内外皆知,还想让他收回? 君无戏言! 张华峰挽留道:“陆总,我觉得陈总的提议,对企鹅对港交所是双赢,何必闹一个两败俱伤呢?” “错了,张议员,伤的只有港交所。” 陆飞勾起嘴唇,自信满满说:“港交所少不得企鹅,而不是企鹅少不得港交所。” “陆总,言重了!对于香江来说,就算丢了企鹅这样的上市公司,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晓文阴沉着脸,丝毫不接受威胁。 “不错,港交所家大业大,损失一两个上市公司的确没什么大碍。” 陆飞伸出手指,一一列数:“不过我还有搜狗,有line,有飞购,香江能接受错失一个企鹅,能接受错失一群企鹅吗? 能接受错失整整一代创新型科技公司吗! 能接受错失差不多整个互联网红利吗!” “这,这……” 张华峰瞪大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而陈晓文更是觉得好有道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我们不在乎在哪里上市,我们在乎我们上市的地方,必须支持这种开放,创新,承担责任和推崇长期发展的文化。” 陆飞冷冷一瞧,合伙人制和ab股,管你港交所谁赞成谁反对,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说完霍地站起身,毫无疑问意味逐客令。 陈晓文脸一阵青一阵白,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港交所,在陆老爷和他的互联网帝国面前,犹如蝼蚁。 “陈总,有些人拿诺奖是他的荣幸,有些人拿诺奖是诺奖的荣幸,这个意思懂吗?” 陆飞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我、我明白,我明白。” 陈晓文脊背一凉,这种森然霸道的气势,也仅仅在香江四大家族的掌门人、葡京赌王他们身上见过。 此子,恐怖如斯! …… 考察团一无所获,狼狈地回到酒店。 陈晓文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火急火燎地向港交所如实汇报,刻意略去陆老爷嚣张的一面。 “‘有些人拿诺奖是他的荣幸,有些人拿诺奖是诺奖的荣幸’,陆飞说这句话几个意思?” 许英才作为保守派,参与了这场电视会议,当听到陆飞对港交所字里行句里的轻视,一时大怒: “内地的企业家太没有礼貌了!连联翔的柳传智都不敢摆这么大的谱!”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吵这个的时候,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文耀心里慌地一批,柳传智一个“贸工技”的,能跟陆老爷比吗?根本不配! “还能怎么办,他给我们的是一道选择题,要么赞成,要么反对。” 许英才直截了当地说:“我坚决反对!向陆飞妥协低头,就是丢了香江的脸面,香江必须坚持原则,抬起自豪的头。” 周文耀问道:“晓文,你呢?” 陈晓文一时无语,就连纳斯达克、纽交所都舔陆老爷的脚,咱们港交所还装nm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