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这次看见了一个人,还是徐妙曼,但是,徐妙曼若有若无地脚不沾地飘在旁边的半空中,好像别人都没有感觉,乐园左右看看,没有在房间里看见第二个人,就转了个方向,面向徐妙曼,徐妙曼还是背对着的状态,粉色长裙,白色衣带,没有鞋。 “你找我?” 乐园问。 “对,我这次找你,是想说,他们请你的那件事,如果你是为了我考虑,可以答应他们。” 徐妙曼轻声回答。 “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乐园问。 “也不能算是好处,那个人说话的时候,像是留有三分余地,我不确定他是否知道这个办法对其他人意味着什么,他已经死了,我没有看见他,他大概是完全死了,不会变成鬼了,不过,我知道,对于我来说,虽然被人挫骨扬灰听起来很惨,实际上,并不是那样。” 徐妙曼似乎笑了一下,继续说:“如果你答应了他们,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事,他们大概以为我会被封印在那幅画里面,但因为他们之前画了一幅画,我感受到了一种新奇的视角,我不会完全被困在里面,或许是他们没有画完的缘故。 这也让我知道了,那人并不是想赶尽杀绝。 那幅画如果画完了,我大概会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扯进去,不怎么能出来,就像是被锁进了一件巨大的别墅里面,要开锁确实有点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以把锁弄坏,可以学习开锁,可以找钥匙,只不过,我大概不能在里面找到钥匙开门。 他们不会给我准备的。 这也没什么,并不是死路一条,我可以接受。 那更类似于一种顽固的分界线,里面是我的生活区,外面就是我不该出来的地方,我在里面会感到舒适,渐渐放弃离开,一旦出来就会感觉四处环境都不能适应,而因此想尽快回去。那人大概是想,这种办法可以保证我不发疯大开杀戒又不会让别人以为他在包庇。 可惜,他还是暴毙了,这是他的力量不够强大的缘故,不是我的错。 你要是力量不够,也会像他那样,但是,他跟我关系不大,你跟我,虽然不是关系匪浅,却又有些渊源,即使我现在看不清,以后也会知道的,我现在的好奇心不是那么旺盛,不想追问你,你看起来有些累,大概也不会想被我质问,我就直说我知道的部分了。 因为你跟我有些关系,你沾上了我的一部分力量,在作画的时候,我的力量会因为骨灰通过笔被注入扶阳纸之中,握笔的人是你,你才是主要承受力量的那条路,我的力量会因为被迫离开我而攻击你,你身上沾染的那部分我的力量会在最表层保护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