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这间小小的屋子却暖洋洋的,让她觉得无比的快乐与安心,好像什么都不用害怕,什么都不需要她担心。 可是突然间哥哥消失了,一回头母亲也不见了,只剩屋子里的暖炉还燃着。 那一瞬间她的心如坠冰窖,如同整个人处在持久的风雪之中,看不清来路,也寻不到归途。 陆秋白惊醒过来,发觉身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衣袍,她记得这是那位名字里带有林字的姑娘的。 陆秋白朝火源那边看去,她正扒拉着火堆,一边往火堆里添加新的柴火,火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面容十分地清秀,脱去外袍,身上只着单衣和一件团窠兽纹半臂。 眼看着她添完火将要转过脸来的时候,陆秋白赶紧别过脸去,拉了拉身上的衣袍,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假装只是刚刚睡醒翻身。 她不想被发现刚刚直愣愣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脸看,显得她像个垂涎人家姑娘美色的登徒子似的,看起来多少有些奇怪,万一还惹得人家反感就不妙了。 “你醒了?” 姜林其实早就发现有人醒来盯着自己看了半天,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才专心做手上的事情。 谁知道这姑娘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直看的她不自然起来,忍不住回过头去。 “可是太冷了?不如往火堆这边多靠靠,暖和一些。”姜林建议说。 陆秋白从善如流:“好。” 然后抱着衣服便走过去。 “谢谢你,我现在也不那么冷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无事,不用谢。”,姜林客气道。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一时间又相对无话。 “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陆秋白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 “接下来我们要回渠京去,诸事还需回京后做进一步的调查,白山村这事颇为蹊跷。” “还不曾请教过姑娘芳名和诸位的来历?将来佛前还愿也好求菩萨保佑善人。” 姜林轻轻笑了笑:“我姓姜名林,那是我师弟沈方,取字子服,我师父姓黎,单名一个帆字,你叫他黎老即可,我们都是悬济堂的医者,悬济堂在渠京有一处分号,我们明天要去的就是那里。” “原来如此,早听闻悬济堂医者悬壶济世之名,深受百姓爱戴,分馆遍布天下,能解各种疑难杂症,且常有义诊,惠及平民,遇上你们,是我之幸。”陆秋白由衷感叹。 姜林并不觉得悬济堂之名多么值得夸耀,医者救人乃是本分,见过的生老病死太多,她更喜欢沉浸于医书时的简单和平静。 “不知姑娘接下来如何打算?可要归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