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凛乌解读出来的。 很显然,珩澈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丹药已经开始作用,凛乌指尖的温度落在各处,单薄的睡袍和那些银色发丝扫过珩澈,两人最温烫之处没有任何阻隔,时时不经意地碰到…… 被数倍放大后,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挠在珩澈心尖,很快就让他面色绯红。 他记得那日凛乌说—— ‘阿澈当真觉得那丹药有趣?’ ‘罢了,日后给你。’ ‘日后给你’……那时凛乌便已想到了今天吗? 珩澈顿觉自己是栽得深了。 “夫君,别走神……” 凛乌缠绵地吻上珩澈的唇瓣,夺走了其间的气息。 “唔……” 珩澈认栽地闭上眼,抬起双臂挽住凛乌的脖颈,睡袍袖子随他的动作滑落到底,露出带有嫣然花痕的雪色长臂。 下方缓慢侵进的热度是那样清晰。 掠到一处时,珩澈全身猛地绷紧一下。 凛乌心下了然,眸中带着笑意,同时有微光闪了闪。 随后便细致而集中地对待那处。 时间分分秒秒都那样漫长,那样紧密。 凛乌的细致也在反复中逐渐变为深重。 珩澈面上的薄红扩散至全身,整个人像是被蒸过似的。 极尽的难捱。 而凛乌纠缠于他齿间,让他无法咬紧舌尖或是下唇。 只好紧紧攥着指掌间的银发,口中溢出闷吟。 他就知道,但凡他出声,凛乌必定会让他更…… 当真…要命…… 等到凛乌放过他的唇齿,闷吟已经变成不自禁地细微啜泣。 凛乌将两人温度搅得更高,珩澈的眼角被激得盈满了泪花,挂在湿红的眼尾,要掉不掉的。 终于,在不住的晃荡中,那颗泪水顺着珩澈的眼尾滑落,又掉入鬓角,不见了踪影,唯余泪痕。 凛乌帮他运转着灵力,事先也有温和的准备,这泪不是痛的,而是太…… 雪白的足跟在晃荡中渐渐绷紧,不自觉地紧紧勾住身前的人。 “凛…乌,嗯…我……” 珩澈下意识抬腰,与凛乌拉近距离。 仰起头而展露无余的雪色脖颈漂亮十足。 凛乌声音沉哑,带着笑意,他吻在眼前那脆弱的喉结上,用唇描摹着。 “夫君要重一些吗?我知道了……” 本就敏感的喉结因丹药的影响变得更为敏感,这一举动,直接惹得珩澈呜咽起来…… …… 鬼知道珩澈是怎么熬过这六个时辰的。 …谢白榆…呵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