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时绥有些害怕,伸手去推魏衡。 “没事的,这里没有监控,也不会有人来。”似是知道她的顾虑,男人一边咬着女人的香舌,一边嘟囔地解释。上边儿亲着,手上却也没闲着,寻着她的柔软轻轻地揉捏。 “那、那也不行……”时绥喘息,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背,但她的力气不大,非但不能将其拉开,反而好似故意按着他炙热的掌心去亵渎自己。 女人一说话,嘴唇张开,魏衡的舌尖穿过唇齿,闯入她的口腔,长驱直入。他啃咬她香甜的唇瓣儿,在黑暗中发出啧啧水声。他卷着舌尖舐去她口中的唾液,薄唇裹挟着她的娇唇,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魏衡伸手按着时绥的后脑勺,防止她磕碰到车身,又将其靠向自己,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工作人员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时绥慌乱地偏过头去,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轻轻喘息。 魏衡眼眸中闪烁欲火,他情不自禁地再次吻过她的侧脸,半晌后,终于给她拉开了车门。 时绥没好气地系上安全带,脸颊粉嘟嘟的,娇唇也被吻得肿了些。 男人嘴角噙着笑,单手放在方向盘上,侧身去给时绥拉好衣领。 可原本是给她整理衣服,手又滑到她的胸脯,而后落在她的腿间。 时绥怒嗔,拍开他的手,皱眉训斥:“开你的车,别动手动脚的。” 魏衡终于收回手来,快速地发动了汽车。他狭长的眼眸落向前方,似笑非笑,“我只是检查一下姐姐湿了没有,毕竟刚才奶头都硬了。” 时绥被憋得说不出话,只能打开车窗一条缝,冷风灌进来,脸上的热气终于消散了不少。 男人侧头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 生气起来还挺可爱的,不过,仅次在床上。 —— 到家已经快九点了,父母等着俩孩子回来吃饭,电视上正播放着春节晚会。 时父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魏衡唠嗑,无非是工作上的话题,辛苦他才20就忙于奔波,但对于他的成功,当父亲的总是骄傲的。 话题又不免聊到了时绥身上,知道她现在的工作是她弟弟帮她找的,又让自家闺女得好好谢谢魏衡。 时绥剥着虾子不说话,对比来对比去,像魏衡这样的天才,她哪儿能比得上? “爸,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魏衡将剥干净的虾仁放进时绥的碗里,笑着望向对面的女人,“而且姐姐已经谢过我了。” 时父有些惊讶,没料到女儿居然这么懂事,多少有些欣慰。 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饭桌上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时父拉着魏衡喝酒,后者也欣然同意了。 很快时间到了十一点多,魏母在厨房收拾厨余,时父在阳台和几个老朋友通话,他喝得有些高,说话的嗓门都变大了。 时绥给几个好朋友发新年的祝福,魏衡坐在她旁边,怀里慵懒地抱着小树,惬意地享受此刻的温馨。 时父那头挂了电话,突然想到什么,朝着沙发上的俩姐弟说:“岁岁啊,我今天下午给你们买了烟花,现在要不要去放?” 烟花?时绥从沙发上爬起来,眼底闪着光芒,“好啊,在哪里?” 时父指了指里头的房间,女人会意,她咬唇,垂眸去看男人。 魏衡正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 “走啊,”时绥跳下沙发,不经意地望他一眼,“你去搬,我楼下等你。” 与从前,如出一辙。 —— 时父:囡囡什么时候谢你的? 魏衡:哦,在床上啊(微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