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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射(h) ha it angwo.co m


    时绥愣住了,这样的话又从他的口中说出,不知羞耻。

    少女铆足了劲想离开,但还是徒劳。

    “你撒开。”她说,已经无奈。

    “在德国,对于残疾人,会有合法的性服务。”魏衡抬头,嘴角是恶劣的笑意,“我手疼,姐姐可以帮我吗?”

    时绥羞赧,瞪着少年,咬牙切齿,“这里不是德国。”

    “就一次,好不好?”魏衡语气中带着乞求,尽管面上看起来嬉皮笑脸,“就一次。”

    时绥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拉着他的手,缓缓伸进被子,覆上那滚烫的性器。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 18c g.c om

    上次是不小心看到的,那家伙大得可以,简直不像是16岁少年该有的东西,好似另外的器官挂件。

    “不要、不要!”时绥哆嗦着,感受着掌心的温度。

    性器高高昂头,尽管隔着裤子,却能够轻易地摸出它的形状与轮廓。

    “我替姐姐受了伤,姐姐帮我射一次不行吗?”魏衡说着,用另一只手扯下裤子,让她娇软的手心贴上性器,毫无阻隔。

    少年发出一声喟叹,手背的青筋早已凸起。

    时绥内心挣扎,如果说她不愿意,早就离开了,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场面。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

    手指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病床上的少年又发出一声闷哼,不过带着笑意,“姐姐,别捏它。”

    时绥咬着牙,一字一句就像是蹦出来的,“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少年得逞,抬头去看脸上难看得可以的少女,满足道:“好。”

    时绥沿着床边坐下,一只手掀开被子,一只手胆怯又紧张地握住那早就硬得滚烫的肉棒。

    没有了棉被的阻隔,性器一下子跳了出来,粗壮的模样吓了少女一跳,眼睛瞪得老大。

    上次还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这次倒是认认真真地观察了。尽管很害羞,但是这家伙实在是太有存在感。

    时绥也是看过一些黄片的,好多男优不仅身材不好,而且腿间那根东西又小又丑,很难激起观看者的性欲。

    甚至是臭的,时绥想。

    可手上握着的这家伙,不仅粗长,而且还是从没见过的粉红色,只是龟头部分因为充血而变得深红,好似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时绥有些生涩地握着柱身上下撸动,不过魏衡的东西实在太大,她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真恐怖。”少女喃喃,额头已经布了细汗。

    时绥做了美甲,是裸色的,指甲有一点点长,不小心刮到柱身,惹得少年吸了一口气。

    “姐姐,你要这样。”魏衡伸手,覆盖在少女的手上,给她纠正姿势。

    手心贴着火热的性器,手背贴着温暖的掌心,时绥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魏衡包裹了。

    少年覆着少女娇小的手,同她一起撸动肉棒。

    和从前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时绥的手又软又小,带着一种绵密的触感,让他兴奋无比。

    少女的目光盯着手上的大家伙,她观察着,脸涨得通红。

    肉棒的马眼怒张,从上面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是前列腺液。液体流下来,沾湿了时绥的手心,使得撸动起来更加方便。

    少年的性器不算丑,在大部分男性里面已经是非常美观了。但这个东西始终是与性有关,是时绥不能接受的。

    看着不断吐水的龟头,少女突然抬起拇指,在马眼处轻轻地摸了一下。

    身上的少年一僵,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时绥抬头去看他,只见魏衡微仰着头,他闭着双眼,脖颈处的青筋明显。

    是敏感点吗?时绥想着,又摸了一下,这一次,连着指甲,往龟头的边缘剐蹭。

    “呃,时绥。”魏衡突然抓着少女的手腕,眼眸有些猩红。

    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姐姐。

    “疼吗?”她问,有种故意的感觉。

    魏衡睁眼看她,微微咬牙,而后摇头,“不疼。”他说,又补充,“很爽。”

    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时绥一只手加快地撸动越来越烫的肉棒,另一只手用指尖时不时地摩挲龟头,从上面冒出的淫液沾了少女一手。

    魏衡的性器胀得梆硬,海绵体的柱身就像是一块骨头,高高地翘着,甚至能够看到前端冒出的丝丝热气。

    年轻就是好,少年的性器很是持久,时绥帮他手淫得累了,慢慢地开始放缓速度。

    “别停下来。”好像要到临界点,魏衡突然伸手抱住她,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闭眼轻闻她颈间的香气。

    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足以勃起,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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