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不知道怎么那么缺S,一晚过后抱住她大腿不让走。她压根儿不敢说多了,怕他张嘴又是一个“open?relationship”,连夜就收拾东西回国了,到现在都没敢开手机。 她早就痛定思痛过了,这辈子绝对不搞那么多,不可能为他破例。 ……但这老男人还能要吗? 晚饭时分被沉平莛叫醒,宁昭同脑袋发胀地坐到桌子边上,看着他穿着围裙忙进忙出,恍惚觉得——调教调教应该还能用? 沉书记的手艺还是那样,吃不死人的水平,她随便垫了两口就痛苦地下了桌子。 沉平莛看出来了,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做饭实在不太行。想吃什么,点回家里来吃吧?” 他倒是认认真真做的,开始有点赔罪之意,奈何成品拿出来,他的话也出不了口了。 她没搭话,但是摇了摇头,穿上拖鞋戴上手套准备给橘团团洗个澡。橘团团让她天南海北带着,性子好,洗澡也不扑腾,等他洗完碗,她也带着湿漉漉的猫出来了。 房间里有猫专用的烘干机,但橘团团毛短,也安分,宁昭同就拿着吹风机一点点地吹。看着落汤猫一点点膨胀起来,沉平莛没忍住摸了一把,却刚好摸到了她的手背上。 他连忙收回手,而她根本没看他。 他按捺住一点失望,正要离开,一只白色的爪子就搭在了自己黑色的裤子上。 沉平莛笑了,轻轻捏了捏那只肉嘟嘟的爪子,尾音扬起,像哄小孩儿一样:“橘团团,跟妈妈去哪里玩了呀?” 橘团团喵了一声,收回爪子舔了两口再放回来,又喵了一声。 宁昭同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估计他是嫌弃猫口水,有点想笑,揉了揉橘团团的耳朵:“跟爸爸说,团团跟妈妈找别的男人花天酒地去了。” “……” 这个女人—— 他压根儿没听见“别的男人”“花天酒地”,一句“爸爸”让他觉得热风燎到了自己耳畔,烘得脸颊有些异乎寻常的热度。 橘团团又喵了一声,翘起尾巴让她吹屁股。 宁昭同把猫翻来覆去吹了小半个小时,最后确认差不多了,放了手,准备进去洗掉自己这一身猫毛。 沉平莛很主动,问她要不要自己给她找衣服,她应了,直接就进了浴室。几分钟后,他敲开了浴室的门,一团香气馥郁的水雾扑面而来,还没看清,一双湿润的手臂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腰间一紧,低声道:“衣服打湿了。” “打湿了就脱啊,”她整个人都贴上来了,语调懒洋洋的,“你做饭好难吃。” “嗯?” 还在抱怨。 “所以你要补偿我,”她踮脚亲上来,“我想你了。” 第二天沉平莛请假了,病假。 上午有个挺重要的会,虽然是临时的,怪不了他参加不了,但书记还是多问了一句:“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病了,不严重吧?” 代会的王幼临忙说不严重,就是着了凉,歇两天就能好。 心里却想着,纵欲过度腿软这事儿自己也没经历过,两天应该能好吧。 沉平莛就算知道王幼临在想什么,这关头估计也气不起来。实在是温柔乡让英雄气短,磨蹭到下午了他连床都没有下。 而她更过分,甚至还没醒。 躺到晚饭时间,饿得不行的橘团团来挠门,两人才腰酥腿软地下床做饭喂猫。 晚饭吃得简单,但由她做来也是滋味十足,饭后两人又自然地黏在了一起,靠在一处,就着一壶茶看自己的书。 过几天就是国庆了,沉平莛倒是想调休凑个半月假期,但到他这个位置了,完全把事甩给组织属于政治不过关。第二天他强忍着与夫人分离的痛苦去市委上班,一上午气叹得王幼临都起鸡皮疙瘩,心说最近领导可是真不太对劲啊。 结果领导一出市委,满脸死气沉沉全数化作春风暖软,对他道:“先回院里。” 今天不去朝天宫了吗? 王幼临没问出口,但沉平莛从他那一顿里看出什么,耐心解释道:“回去拿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