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不要说了。” “再说...”他另一只手悄悄挑开了她的内裤,“你不也湿了吗?” 知道是在做梦的安焰柔可没想着扭捏,听他一说不仅不害羞,还主动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了他的裤子,活脱脱一副女流氓做派。 等安楚随反应过来,她已经在扶着性器努力往自己身体里塞了。 他努力在过电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焰柔姐,别这样,我不想让你吃...” 他忽然愣住了。 “药。”最后一个字有气无力地飘了出来。 进去了。 尽管足够湿润,但第一次就尝试女上位还是太过勉强了,情欲一下子被疼痛替代,安焰柔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很疼吗?”安楚随有些焦急地支起身体,“那我拔出去...” “别动!”安焰柔把他按回原地,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才敢把屁股又往下压了几分,一点点的,直到能真正坐下去。 怎么梦里也会疼。 她有些埋怨地想着,见身下的少年已经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又问:“你不舒服吗?” 安楚随抬手遮住双眼,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焰柔姐开心就好。” 她好软,绞得好紧...千万不能射,太丢人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哭丧着脸说:“怎么还是这么疼啊。” 不是应该等一会就好了吗? 身下的少年无奈地建议:“焰柔姐,你坐上来点。” “啊?”她还能坐到哪里。 安楚随不敢看她,抿了下唇,才红着脸说: “坐我脸上。”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做梦,有空害羞还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安焰柔自暴自弃地想着,扶着床头挪了下臀部。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私密处时,她下意识躲了下。但大腿两侧牢牢撑住的手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反而把她又往下按了按,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尖正顶着自己的阴阜。 他的舌头是软的,接吻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那现在这样,也是某种形式上的“接吻”吗? 这一刻安焰柔才发觉这小子蔫坏蔫坏的。那截舌头本来只是漫无目的地舔着,但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后就开始那里敏感往哪舔弄,根本不让她躲开... “你不许再——啊——” 她这样说,身下的人反倒舔得更起劲了。她像是身体里有一堵源源不绝的泉眼,一挖掘便会有甜美的汁水流出,好解心头饥渴。 听到身下人放肆的吞咽声,安焰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颤巍巍地说:“别吃——唔——” 内壁忽然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吐出更多蜜液。 她有这么饥渴吗?居然被舔舔就能高潮。 安楚随终于肯放开她,嘴角有些得意地扬起,几滴透明而又粘稠的露水还挂在那张漂亮的唇角上。 “多谢款待。” 他也忍耐到极限了。 察觉到她灵力束缚的空隙,他趁机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 “你...” “我舔得这么辛苦,姐姐总要给些报酬吧?” 真到了这样的时刻,安焰柔又不敢看他了。那双淬满情欲狐狸眼实在是烫得吓人,好像一沾上就会被融化掉。 而他的身体也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十七八岁的少年,鲜活,有力,不知疲倦。 “太快了——啊——你慢一点——” 酥麻从结合处爬到尾椎,又窜上脊背,最终席卷了整个大脑。多年不得纾解的欲望骤然迸发,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称不上身体的主人了,只是个被迫接受快感的机器,一面抗拒一面迎合。 “我说了让你慢点——” 她伸手想推开他,却在刚碰到对方胸膛时便软了身体。 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安楚随怎能不对她的变化一清二楚?享受着肉壁带着节律的吮吸,他再也撑不住,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拔了出来,喘着气射在了大腿根部。 再看看沉浸在高潮中的安焰柔,眼尾含泪,皮肤泛粉,那对雪白的狐耳还轻轻抖了下,刚软下去一点的性器立刻又要不争气地抬头了。 可是没有套,他不敢再做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安楚随低头用嘴唇在她额上印了印,“但是你以后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 算是涩涩内容最少的一个梦吧。 赶紧把主线端上来然后完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