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把性器头身甚至底下的精囊都打得湿漉漉的,让他摩擦花唇的动作变得异常顺利。 安楚随摘了眼镜,皱着眉在她耳边说:“小柔,我好想这样插进去。” 安焰柔凑过来舔他的睫毛:“那就插进来。” 实在没忍住,她那里又太润滑,性器顶进去一小截。 小姑娘立刻白了脸:“痛!你出去!” 硬得发痛的性器乖乖退了出去,安楚随劝自己多忍耐一会。 总有一天把这妖精肏死在床上。 即使不能插入,只这样顶着那两片湿软花唇单调地摩擦,他竟也生出满足与享受。 大概是棒身一直在磨弄花核,她没过多久又颤抖着咬住了他的肩。 “高潮了?” 真是可惜,这时候没能在她身体里。 “哥哥——”她软绵绵地唤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又纯又媚,十分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以后只能叫我哥哥,只能被我插,知不知道?” 安焰柔呆呆地回复:“知道。” “小柔如果交了男朋友,比如安风那样的虫子,我就杀了他,然后把你关起来做到怀孕,好不好?”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语。 女孩丝毫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好。” 哪怕是虚假的、会被遗忘的承诺,也让这个心理阴暗的男人得到了快慰,抵着她的花唇射出了浓精。 用卫生纸清理好两人的下身,他横抱着昏睡的女孩走出了车库。 有什么在楼下等着。 啧,虫子。 安风拦住他的去路,看看他怀里出了些汗、面色潮红的安焰柔,警惕地开口:“你对家主做了什么?” “与你无关,跟踪狂。” 安风一愣,按照常理,他确实不该像变态一样堵在别人家楼下。 但是这是安楚随,明岩长老耳提面命的危险人物… 想到活泼温柔的家主,他鼓起勇气说:“我不会让你伤害家主的。” 这是什么荒谬又可笑的发言。 “回去告诉安明岩那个老家伙,让他少管闲事。”他的恶劣本性在厌恶的陌生人面前表现得一览无余,“听说管太多的人,都容易短命。” 安风霎时间气红了脸:“你怎么能这么咒明岩长老!” 安楚随置若罔闻:“还有你,离她远点,明白吗?” 这家伙果然像长老说的那样,恶劣不堪!家主这么多年都被他无害的外表蒙在鼓里! 安风本想用血脉压制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红狐,但想到家主叁申五令不准用这个能力欺负同族,只能悻悻压下冲动,不甘地挑衅:“家主是我学姐,还是同一个社团的,我们有很多机会待、在、一、起。” 握着女孩大腿的手狠狠收紧,见她不适地皱起眉,很快又放松。 “无聊。”安楚随转身离开了。 安风却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站了好一会。 他不会错过,那男人刚刚扫过来的那一眼,藏着无比浓烈的……杀意。 明明他才是更高一级的灵狐,明明这家伙化形都做不到,明明他从小就修习体术,他却很不想承认地承认,自己的第一反应,是逃走。 那厢安楚随到了家,熟练地帮安焰柔洗漱完换上睡裙,抱着她来到卧室床边。 有两个枕头,一个是套着和被套花纹一致枕套的大软枕,另一个要小些,却用一大片柔软的丝巾裹了起来,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雪松香气,大概是她喷了上次买的香水。 所以她更喜欢哪个,不言而喻。 安楚随拿过那个小枕头垫在她脑袋下,女孩缩了缩鼻子,闻到熟悉的香气以后,很快满足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安焰柔平时并不睡这个特殊的小枕头,给它喷香水只是为了模拟哥哥就睡在自己身边的场景。 他更不会知道,等他回到房间睡下,将会迎接一场全新的、由自己造成的荒诞梦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