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抓皱身下的被单,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俯下身吻她的蝶骨和肩窝,泡满了情欲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现在还有功夫乱想吗?” 见她没回复,楚随狠狠捣了下不断收缩的湿漉花穴:“喜欢这样么?” “呜——你别一直顶那里——真的要融化了——” “不会融化的。”他抬起身子替她检查那张充血外翻的鲜艳小口,“只是流了很多水而已。” “那慢一点——啊——楚随,你慢一点——” 他似乎接受了她的建议,动作温柔了起来,让安焰柔终于有功夫喘口气:“再轻一点。” 楚随唇角勾了勾,直接抱着她身子一转,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那你自己来。” 她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试探性地抬起屁股再落下,细细体会那根粗灼的硬物在体内的触感。 他有些不满的在那圆滚滚的臀瓣轻拍:“太慢了。” 安焰柔噘着嘴加快了些,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在他面前一晃一晃,让他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腰往上抬,把其中一只送入口中。 “嗯——” 在他愈加熟练的舔弄下,她很快酥了半边身子,烂泥一般瘫了下去。楚随只好边吃着乳边挺腰按自己的节奏去捣堆迭在阳根上的软肉,没多久又让她泄了一次。 “小懒鬼。”他捏了下她的脸颊,翻身调换两人的位置,趁着她高潮开始快速抽送。 安焰柔渐渐有些吃不消了:“什么时候结束呀。” 想到之前每次都是以自己昏过去结尾的房事,她突然有点心慌:“你......又要做一整晚吗?” “嗯。”他的回复是那样轻描淡写,那样自然。 她这时才察觉大事不妙,忙捡起自己的病人身份:“我们现下的身体状况,纵欲太多是不好的。” “你若是累了,睡就好。”之前也不是没和睡着的她做过。 “你——啊——嗯——无赖——” 他这样她能睡着就见鬼了! 安焰柔有些无力地任他把自己两条软绵绵的腿架在他肩上方便抽送,见那硬物在体内好像能捣出个叁天叁夜不罢休的气势,她嗲声求饶:“好楚随,好狐狸——好相公,好夫君,你轻一些——” 身上的男人愣住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她还没回过神,炽烈的浓精就浇在了花心深处,那截粗硬阳根也软了些。 她眨眨眼。原来这样就能快点结束。 见对方还一副呆呆的傻样,安焰柔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往后缩,想把那根烦人的欲根挤出去——它太撑了,穴口都有点隐隐作痛。 然后肩膀就被按住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抬起眼,正对上那双殷切的红瞳。 “夫...君?” 糟了,怎么又硬了。 安焰柔发觉自己大错特错。原来这么叫他,迎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肏干。 她自暴自弃地想,死在床上算了。 · 等她昏了又醒,这坏男人总算是做尽兴了,用灵力清理好两人的身体后就变回白狐,在她枕边安然酣睡。 安焰柔盯着这只可爱的、无害的小白狐看了一会,不敢再伸手去撸他了,默默拖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试图让穴内那些堵得小腹麻麻涨涨的液体流出去些。 她走到营帐口撩开了一小片帘幕。寒风顺着缝隙飞了进来,勾起她几缕发丝亲昵缠绵。 外面下雪了。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八月飞雪,是整个梁国从未发生过的事。本是丰收的季节,天空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漫天飘扬的鹅毛大雪代替了金黄的树叶,让大地只剩黑白。 这场秋猎进行不下去了。天降大雪,是为神罚,梁成帝必然会回宫、召集大臣商量对策,或许还会去宗庙祈福。 安焰柔伸手接了几片晶莹的雪花。这些小巧的颗粒物随风在她手心翩翩起舞,像是在庆祝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