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柔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记不清昨晚自己和哥哥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到后来整个小腹都被射得涨得不能再涨了,全身上下特别是胸口和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后来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她实在熬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 哥哥把她抱回来了吗? 等掀开被子坐起身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身好像是有点粘粘的,但做了一整晚怎么也不该一点感觉也没有吧?而且...... 她低头扯开睡裙的领口,白嫩嫩的胸口一片光洁,什么都没有。 明明有几个地方都被对方吮得发紫了,不可能这么快就消掉的。 她狐疑地看向那个特殊的枕头。 所以...是梦? 她成功了? 如果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吧?好像真的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样。 也不算完全没问题,停了又好的电,黑屏的手机,开着的门缝......但就是因为太过真实,她才忽略了这些细节。 哥哥也不对劲,他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能在梦里面像流氓一样! 想到梦里面男人的无耻行径,她觉得害羞的同时,还有几分小小的愧疚。 这是她的梦,是她把哥哥想得...太坏了。 刚洗漱好出房间门,她就撞见了回家的安楚随。他穿着黑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大概刚从公司回来。 再正经不过的打扮,她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昨晚梦里他肌肉贲张,握住她的腰肆意顶撞的模样。 脸又热起来了。她招呼都不好意思打,装作很自然地走到沙发边打开电视,目不斜视地看里面正在播出的婆媳苦情剧。 安楚随怎么可能没发现她的异样。他脱下外套挂在门边衣架上,扯了扯领带,径直走到安焰柔面前。 “小柔,你怎么了?”他微微俯身,凝视她绯红的脸颊。 “没怎么啊。” 温热的掌贴上了她额头,和梦里的触感一模一样。 安焰柔差点跳起来:“你干嘛!” 炸毛的小狐狸。 安楚随唇角勾了勾,随即眉又拧起来:“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小柔,你今天有点奇怪。” “啊——没有吧…”她怪腔怪调地找着借口,“就是睡太多了,一下子没缓过来。” 他看了她两秒,没再纠缠这个问题,起身拉回正常距离:“早饭吃了吗?” 她摇摇头。 “我就知道。” 他从门口拿了个小盒子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安焰柔定睛一看,是Blucky的小立方蛋糕,她最爱的雪花草莓款。 “先吃点垫着,我去做饭。”安楚随说着,卷起袖子就去了厨房。 她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的同时,她的愧疚之情也在不停放大。 呜呜呜哥哥这么体贴的男人居然被她脑补成那样,太卑鄙了! 实在没脸面对他,安焰柔吃完饭就以学校有事为由溜出了家门。也确实是有事,沉妙要找她商量一个月后的话剧安排。 昨天她有家事,这位社长也没闲着,火速拉几个干事决定了话剧社新成员的同时,还安排好了剧目:《梁祝》,很经典,很中式,很适合让领导看。 男女主角直接被社长强行内定,是安风和她。其他角色看社员意愿积极报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乐意在繁杂的学业和校园琐事之余还愿意费心背台词飙戏的。 几个已经定了的演员连同沉妙围着活动室的小圆桌坐成一圈,看着她昨天匆匆忙忙赶出来的剧本。 安焰柔翻了翻,可以说是和原着高度重合,基本没怎么改剧情。 沉妙是这么回复的:“我总不能让领导看梁山伯和马文才的爱情故事吧?” 她忍不住笑了:“那样是有点离谱。” “大家看看,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尽管提。” 安风迅速举起了手。 沉妙:“你说。” “男女主角肢体接触太多了。” “???”沉妙看看剧本,又看看这个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的帅哥学弟,“多??就送别的时候握了个手,楼台会那里抱了一次,他们俩是至死不渝的恋人啊,要表演得跟陌生人一样吗?” “可是…”家主金尊玉贵,岂是他能…抱…的。 安风低下头,耳根都有些红了。 安焰柔直接卷起剧本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别管他。我觉得写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