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你们最没资格骂我!!” 在怪异难辨的声音中,越秋河瞬间明白,徐夫人被黑煞鬼,也就是花无谢所控制,他善于心计利用他们的软肋。徐夫人的执念终究救回她的安儿,同时十几年里也死了无数无辜之人。 那太湖的白骨案与墓底石壁里的人骨,牵扯的怕就是徐夫人。 就算白骨案得到证实,与徐夫人有关,这些又与太乙金境铠甲人有何关联? 此时徐夫人又在哪?徐程说过徐川的儿子在徐氏族谱里名为徐长,而徐夫人时时念着“安儿”。 “那他们的儿子就应该叫.......”疼痛与失力使越秋河早已身体不适,虚景全靠吃他的灵力维持,他虚力往身后一坠。 “叫徐长安!” 洛夜白刚说出口,胸前一沉,连忙将人搂住。于此同时,虚景骤然如镜碎裂成片,再度成相。 徐长安? 徐长安夕良身边的——长安? 就在越秋河细思恐极间,眼前乱石坠落,兵荒马乱刀光剑影,黑色煞气缭绕在上空,众多门派世家弟子打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还误以为到了哪处战乱之境。 再一看,越秋河眉目压低,覆上寒霜,他手中顿握白色匕首,骤然横在洛夜白颀长的脖颈处。 越秋河喉间溢出沉吟:“洛夜白......” 眼前不是别处,正是琉璃剑宗的剑冢之地,越秋河与洛夜白被带入虚景,现实之处他人所见则是另一番惊天动地的异象。 飞身替越秋河抵挡噬魂紫剑的林素,又遭洛夜白拳击,重创之下,已然跌伏在地,眼见越秋河与洛夜白消失在她眼前,她也命悬一线。 与此同时,神色突变的何夕良飞越进了剑冢,到达林素身前,金色光芒尽数消尽。 外面围观人首不知出了何故,渐渐靠近剑冢。 “.......你这是为何?”何夕良沉声问林素。 尽管他见过林素惨状无数,甚至更为严重,皆是为徐长安,唯独此次不同,她是为了另一个人! “是要弃了我?!”何夕良神色痛苦,竟倔强跪地,颔首扶住林素的手,因为心慌而迟钝。 “长安.......是娘的错,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你快带人离开,还能保住何夕良的清誉,再晚就来不及了......”林素压在胸口的手颤抖,唇间鲜艳似火,又淌进紫纱衣襟,血污沾染了一身。 却恍见他一动不动。 “林素,上一次你违命救了越秋河没罚你,此次你险些坏了本王大计,你当他还是那个懵懂不经事的孩子?何夕良还在我手里,他敢带人走吗?说起来门派世家能浩浩荡荡顺利进琉璃剑宗的剑冢,还多亏长安,长安将何夕良以假乱真到无人发现有异,否则那久赋良人名号的良仁君定是誓死不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