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不可以这样! 你根本就没有把握能活下来,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做出这样的决定?! 完全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猜测,如果宁渊不是仙帝呢?如果他们真的只是长得相似呢?那宁渊就会彻彻底底死掉。 对不起。 宁渊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他不会不告诉云曜。 臭耗子! 嗯,我是最臭的耗子。 自以为是的蠢老鼠! 嗯,我最自以为是,最蠢了。 不想理你了。 顺从的宁渊反驳: 这不行。 扑哧! 云曜终于笑开了。 见勉强哄住了人,宁渊用额头蹭着虎脑袋: 曜大人原谅我了吗? 云曜哼了声。 既然这样。宁渊很是厚颜无耻: 曜大人可以把骨镯还给我了吗? 什么还给你,本来就是我的。 可是曜大人已经送给了我。宁渊耍无赖。 小心眼的云曜立马揪住不放: 你不是不要吗? 没有不要,只是怕不小心弄坏了。 宁渊软磨硬泡,好歹从云曜那里磨回了那块骨镯。 既然你这么求着我,那就给你吧,反正没用了。云曜扬起下巴,施舍般道。 对,是我赖着曜大人求来的。宁渊揉了把虎脑袋: 作为报答,我带曜大人去见位故人可好? 故人?云曜愣了下: 是绿树精他们吗? 宁渊抱着云曜笑而不语。 推开内室,光线昏暗的竹屋内摆放简洁,唯有正中心的桌案上放着一个古朴的铜鼎。 在云曜茫然之际,宁渊将他放在地上,对铜鼎道: 出来吧。 谁? 宁渊在对谁说话? 一道几近透明,似轻烟的残魂从铜鼎中飘出来。 宁渊轻轻推了下不知所措的虎崽子,始终还没明白情况的云曜顺着力度往前踱了几步。 残魂落地,轻烟缓缓垒成个佝偻人形,双腿习惯地弯下,和地面的毛团子齐平。 透明白胡在空中无风自动,沧桑慈祥的双眼弯起,眼尾布满温和的褶皱。 曜大人,好久不见了。苍老的声音响起。 云曜呼吸骤然停滞。 是故人。 不仅是故人更是时隔了五万多年的故人。 云曜第一眼竟是无措地回头看向宁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