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呼出热气。 一滴香汗滴落,贺念璠下意识阖眸,眼前黑茫茫一片,嗅觉因此变得更灵敏。鼻尖微动,她嗅到了那股熟悉的葡萄酒味,适度的酸中带有浓郁的香气,入口顺滑,比她在英格兰喝过所有葡萄酒还要名贵。 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让她念念不忘。 “念璠,我、我快到了,你能不能在我到之前喊一声姐姐?一声就好……” 林弃没有在撒谎,她的声音变了调,宛若一首乐曲般婉转。 在这最后时刻,贺念璠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用来一雪前耻,绝对有奇效。 “……殿下说得不对吧?我不该喊你姐姐,而是该喊别的对不对?” 贺念璠如愿以偿看到林弃眼中的错愕,她一定也想到了。 “什么?” “嗯……比方说,姑母?”贺念璠拉低林弃的身子,把唇瓣搭在她的耳边,用自己能想象到的最黏腻、最诱惑人心的声音,重复道:“姑母~我喊的对不对啊~” “你、啊……” 一旦意识到正在肏弄的女人是自己的血亲,林弃大脑不受控制地充血,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加汹涌。 她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和念璠的关系,可这不代表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也不知林弃多久未泄欲,贺念璠感觉小腹胀得紧,就像怀胎四月似的,那根肉棒倒在茂密的黑森林中,吐出一口稀白的黏液,蔫了。 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触景生情,抑或是街上哪个坤泽女子的信引影响到她,昨日才到客栈,腿间的孽根就没消停过,一直顶着裤子,让她心烦意乱。 她思忖着自渎一次射出来就差不多了,不想这个东西却不随她愿,足足半个时辰,贺念璠觉得性器都快被自己撸掉一层皮,右手也酸得再抬不起来,小念璠才心满意足地吐出最后一口,偃旗息鼓。 现在她能射出一点东西,说明她的精力还算旺盛,是个“能干”的乾元。 林弃依旧埋在贺念璠怀里,头也不抬,一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二是因为女子发育良好的胸乳很软,趴起来很舒服…… “姑母~侄儿的穴肏起来舒服么?紧不紧啊?” “你别说了……” 情欲消却,林弃的大脑逐渐清醒,要是还看不出来念璠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戏弄她,她就是真的傻。 “你知道了?” “什么?” 贺念璠还在装无辜。 “你是不是已经回过蠡渚,六姐也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贺念璠在林弃看不到的地方嘟起嘴。 “什么嘛,你发现了?真没意思……”她还想再演几出戏,以解心头之恨呢,“是,我回过蠡渚,母亲也与我说了,说你是契约婚姻,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那你为何还要戏弄我……”林弃想起还在堂屋陪伴两个孩子的索菲亚,急得撑起身子,“那个索菲亚到底是什么人?她、她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夫人?” 林弃这一动,带着还埋在女子体内的性器一起动,贺念璠卷起脚趾,忍住一闪而过的快意,颇不快地推开她。 “你该出去了。” “你先回答我。” 贺念璠白了林弃一眼,怒道:“你再不出去,我以后就要天天喊你姑母,姑母,姑母,姑母……” 贺念璠言出必行,当真就不知疲惫地喊了几十下姑母,林弃听得脑壳疼,觉得自己若不立马撤出去,以后听到“姑母”二字,她就要阳痿了。 “停,停下!你别说了。” 结早就消了,林弃抽出早已疲软的肉棒,带出一滩夹杂着鲜血的精水,她凑近细细打量。 还好,只撕裂了一点点,穴口也只是有些轻微的肿,念璠没受到太大的折磨,但以防万一,她待会儿还是去拿一罐消肿的膏药过来吧。 贺念璠坐起身,她本想并拢双腿,可才合上就酸胀得厉害,无奈,只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然而这个姿势又实在不雅,贺念璠两手护在腿心,倒叫林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