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举止亲密,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是……” “索菲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年底就要成婚,对吧?” 贺念璠拉过索菲亚的手攥在手心,后者的脸蓦地红了。 “你、你怎么直接说了?” 林弃石化在原地,她看索菲亚的表现不似作假,大抵是真的。 念璠要成家了?和别的女人? “那我……” 这下,林弃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当着索菲亚和两个孩子的面拉走贺念璠,一路拽到自己屋中。 她插上门闩,把贺念璠推到床上,眼眶早因激动而泛红。 “你和她在一起,那我怎么办?” “殿下怎么办?”贺念璠冷笑一声,“您不是有王妃和两个孩子陪伴?还是说,你想玩些刺激的,要抢占我这个有妻之妇?” “如果我说是呢?” 林弃不顾贺念璠阻拦,强硬地扯下她的裤子。 性器软绵绵地垂在腿心,被耻毛簇拥着,还未兴奋,林弃用手去掂下面两团肉球,并不鼓囊囊的。 贺念璠这几日内才刚发泄过。 “你和她做过?” “你猜?” 贺念璠直白地对上林弃盛怒的眸子,语气挑衅,林弃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嘴里酸酸的,她在吃索菲亚的醋。 手指贴上逐渐潮湿的穴口,林弃塞入一个指节,轻勾。 “到底有没有做过?告诉我!” “殿下心里如何想的,那便如何。” 贺念璠不卑不亢,明明穴壁被挑逗得麻痒难耐,她依旧绷着脸,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地定在林弃脸上。 “那便是有了?” 林弃拔出指节,把汁液抹在贺念璠柔软的耻毛上随即俯身舔去,她抬头,嘴角有一根蜷曲的毛发。林弃捏起那根耻毛丢在一旁,急不可耐地脱裤,释放腿心那条近六年未尝荤的巨龙。 间杂着乳白的黏液从顶端的小孔源源不断吐出,顺着柱身流到肉囊,打湿二人身下的凉簟,鸡蛋大的龟头因情动胀成暗红色,叫嚣着属于成年乾元的欲望,林弃撸动柱身,只觉得它比过去任何时候还要硬,青紫的经络爬满柱身,正在极具生命力地跳动。 林弃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肉柱便雄赳赳气昂昂地翘在小腹前,直抵她的肚脐。 而藏在囊袋后面的小穴自不必说,又痒又麻,甚至让林弃觉得有些痛,急需捅进一些东西。 比如说,眼前这根发育良好的乾元肉棒。 可林弃今日的重点才不是这个。忽略那根逐渐苏醒、让她垂涎欲滴的巨龙,林弃跪坐于贺念璠身下逐渐靠近,扶着自己的肉柱抵上没有撕裂痕迹的濡湿腿心,她会是第一个造访这条幽径的人。 “看来这处,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可未享用过。” “你要干什么?不行……” 乾元女子的甬道此前只被手指进入过,可肉柱的尺寸和热度,岂是手指能比拟的? 穴口阻拦巨物进入的阻力实在太强,贺念璠又太紧张,林弃耐下心碾磨好一会儿都未将它磨软,反倒将自己蹭得欲火焚身。 “不行,太痛了,快停下!” 贺念璠的力气比不过林弃,她挣扎半天,依旧纹丝不动。 林弃却是忍不住,她拉开贺念璠的大腿往两边压成一条直线,用膝盖抵住,两手大拇指则按住女子的私处往外掰,那个极具蛊惑力的幽深小口一张一合,已经在方才的碾磨中被磨红了。 林弃再次对准,沉身。 “!” “痛、啊!” 贺念璠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手指用力得泛白,痛呼声是让堂屋中的叁人都听到了。 林来之和祁安之尚不能理解林弃为何带着那位漂亮姐姐走了,这会儿被吓着,都躲在索菲亚的臂弯之下。 “母亲是在欺负那个姐姐吗?” 欺负?怎么不算呢?可惜这些话是不能对小孩子说的。 “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 —————————————————————— 人生如戏,我只能说两人是演的。 这两个小屁孩长大后是炮王,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