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认识许多西洋传教士,兴许他们有办法除去这个孩子,且不让阿溪受太多的折磨。 “不!” 祁见溪护着肚子惊叫出声,面上俱是惶恐。 早一个多月叫她除去这个孩子,她必然比谁都坚定,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肚子逐渐大起来,她反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泛起柔情。 既来之,则安之。 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若是四手四足的怪胎,就由她亲自扼杀在襁褓中,若是健康的…… “姐姐,祁家需要一个后人!” “祁家是需要一个后人,可不需要你替我生!”祁见川撑起身,步履蹒跚地朝房门走去,她的态度坚决,“我现在就去找那些西洋朋友,看看能不能除去这个孩子。” “别!啊……” 祁见溪才追赶两步,觉得腰有些酸痛,林弃怕她动了胎气,急忙替她上前拉住祁见川的胳膊。 “我与见溪好歹夫妻一场,我唤你一声姐姐,求你叁思而行。” “殿下言重了,只是此事我意已决,还请殿下不要插手我们姐妹间的私事。” 祁见川将手用力一抽,唤来手下。 “去请……,速去速回。” 然而西洋堕胎的法子并未比大周先进到哪去,要么是愚昧至极的放血法,要么是把一个器具塞入女子穴道内,把孩子搅碎掏出来。 太过残忍,对坤泽的身体损害也很大,稍有不当,重则失血过多而亡,轻则不能再生育。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大部分人宁愿把孩子生下,也不会选择堕胎。 这下,就连祁见川也没了法子,她揉搓自己的脸,把头埋在腿间,声音怏怏的。 “看来天意如此,你想留就留下吧,你与殿下回到会稽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就当我已经死了。还有,你以后不要再说替祁家留个后人的蠢话,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我不要紧,你和殿下恐遭世人耻笑,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信引,你别多想。” 祁见溪不自觉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已经掉痂,看不出那晚留下的痕迹,可体内每一寸,那股白酒味的信引依旧充斥着,让她本能不想离开姐姐身旁。 即便不想承认,祁见溪发觉她对林弃单方面的执着似乎减淡,已到了消失的边缘。 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林弃不可能,还是因为她和姐姐结契了? “我若是走了,姐姐该由谁来照顾?” “听话,哪有人出嫁了还天天赖在娘家?更何况侯府这么多下人,我不需要身怀六甲的你来照顾。” “还有殿下,你与阿溪之间具体约定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还是想拜托您照顾好阿溪,见川自此会终其一生为你们祷告祈福。” 祁见溪本还想说更多,祁见川直言自己乏了,毫不客气地把她们二人都请出去。 藩王本就不能在京城久留,再加上祁见川不留她们,在第二日,林弃就和祁见溪就启程回了会稽。 回到会稽当日正好是除夕,林弃犹豫再叁,还是在正月初一当日宣告了越王妃有孕一事。 好一个双喜临门。 “念璠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想?”林弃站在城墙上,朝南方看去,“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负心汉,把我骂了个遍?” 当真是冤枉。 不过只要再过半年,再过半年她就能和念璠说明一切。 她的好念璠一定会理解她的。 —————————————————————— 完蛋了.我写不清这两姐妹间的情感.因为祁见溪依旧没动心,她现在对姐姐朦胧的情绪是因为结契。后面如何再让她们合理地上一次床呃呃呃啊啊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