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打湿巾帕,微微拧干,她先是架住双腿,小心掰开紧闭的两瓣,自上而下擦拭黏膜,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自己不小心亵渎到这位年轻的夫人,可再是小心,巾帕还是会不经意碰到早已肿大、露出包皮的阴核。 “啊……” 又是一阵水流声,刚擦过的地方又湿了。 “殿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喂夫人喝药,待情潮退却,奴婢才能帮她擦身子。” 否则,祁见溪迟早会脱水的。 施言替祁见溪盖好薄被,将被清液泡湿的巾帕扔回盆中,对林弃摇头。 “只能等王萧送药过来了。” 祁见溪在二人身后发出连绵不绝的低喘声,林弃盯着房门,双手揣在胸前抱紧,等待王萧的到来。 她第一次直面坤泽的发情期。 在遇见贺念璠前,林弃与别的乾元没什么两样,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想象坤泽发情期的呻吟,想象自己是如何扶着肉棒进入那条紧致的潮湿幽径,射在她体内。可一想到阿娘的早逝,积累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 她是天级乾元,天级,代表着极高的生育能力和旺盛的精力,她不想别的坤泽女子重蹈阿娘的悲剧。 她把婚事一拖再拖,可如今,林弃蓦地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事情的走向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一开始想要借腹生子的决定就是错的。 “施言,真的很感谢你愿意帮我。” 施言在她身旁待了将近四年,也就这种时刻,她才想起来找她。 “殿下的命令,没有什么愿不愿意,您能想起我便足够了。” 祁见溪也没想过林弃会再宠幸自己,她终日在自己屋中做些女红,卖掉一些给家中人寄钱,一些留下给自己,以此度日,无权无势的坤泽一旦与富家乾元攀上关系,结局大多如此。 所以,当林弃慌乱地来找她时,她竟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殿下,药煮好了!属下特地放在冷水中凉了会儿,不用担心烫到。” 王萧的呼喊声把本就无话可说的二人拉回现实,林弃接过药,把王萧拒在门外。 “买药的事,记得保密。” 因着之前贺念璠分化,林弃也学会了照顾人的本事,她扶起祁见溪的身子,施言则在一旁端着药。 “见溪,我接下来要喂你喝药,若你听得见,就把嘴张开。” “殿下?” 屋内的亮光实在太晃眼,祁见溪睁不开眼,抑或是说,她太累了。 好不容易喂她喝下,施言再用手去探祁见溪的额头,发现已经降温了。 “殿下,看来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就会恢复了。” “那就好,”照顾行动不便的人本就不易,祁见溪的身子又热,林弃拿着碗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觉得汗如雨下,“接下来还要麻烦你替她擦干身子,我会给你报酬。” 情潮退却的身子变得不再敏感,祁见溪被折磨了一晚未睡,这会儿陷入沉睡,任施言怎么动她也没醒来的迹象。 女子的私处需耐心呵护,黏在黏膜和毛发上的花液若不及时清理干净,怕是对身体不好,会生病。 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入宫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 她依旧是小心掰开那条密缝,用巾帕轻轻擦拭过,没了黏腻液体的遮挡,施言定睛一看,愣住了。 处子之身。 她又是眨了几下眼睛,确认穴口附近没有撕裂的痕迹。 若林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