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霏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神情,那方才自己肆无忌惮地冒犯公主……阿怜噗通一声用力跪下,“公主恕罪,奴婢罪该万死!” “你又何罪之有?”林霏刻意装起糊涂,拉匍匐在地的阿怜起来,“我还想与你说未来的驸马是谁呢。” …… “原来是国公府的少爷,真是门当户对,贺喜公主。”阿怜打心底里觉得,公主能忘记越王,再寻得一位意中人是再好不过的事,至于自己?她不敢肖想,她只要能以侍女的身份陪伴公主一辈子便足够了,“既是公主喜欢的,这位刘公子必定气宇不凡,和您是绝配……” 唇上触上一片凉意,林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距阿怜仅一尺之隔,让她忘记了呼吸。 “嘘,”林霏将食指抵在阿怜微张的唇瓣前,“你怎么一直在提那个刘演,我不喜欢他。” 阿怜颔首,随机又摇头。 “……不喜欢?那为何公主……” 阿怜适时闭嘴,作为公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哪容得她这个下人刨根问底。 林霏很满意阿怜的反应,一个永远忠于她的倾听者,不会过分追问,不会多嘴,更不会泄露秘密,如果再拜托她一次,她会同意吗? 阿怜感觉身子忽的变沉,是林霏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阿怜,你永远会在我身旁,永远支持我,是么?” “是,奴婢誓死跟随公主。” “那……”林霏的右手拂过阿怜的腰侧,在肚脐眼附近轻挠,“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就像那日一样……” 高潮的瞬间大脑会放空,如果她和阿怜再做一次,她是不是就能暂时将这份痛苦抛至脑后? 阿怜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抑或是林霏受了刺激头脑不清醒,又或者是发情期提前到了。 “公主,奴婢去请太医……” “且慢!”林霏拉住阿怜的手腕,而后指尖滑至她的掌心,再是手指,“我既没犯浑也没到发情期,我是认真的。” 坤泽需洁身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这段时日京城大雪,皇宫内点了火地,对于两名只着片缕的女子而言不算太冷,甚至算得上有些热。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腿与小腹的相连处,勉强挡住稍稍苏醒的性器。 “公主还请三思,若说上次是事出有因,这次、这次……”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是,奴婢是癸酉年三月出生的,与公主同岁。” “那你可想过成家?” “未曾有过,奴婢入宫后受娘娘和公主厚待,愿永远服侍公主。”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身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阿怜蓦地将身子伏低,“奴婢不敢。” “好个不敢!”林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色,“那我要你现在将身子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阿怜一颤,瑟缩地支起上半身,背依旧是佝偻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受气样。 林霏本还想再逼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抽鼻声,晶亮的水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 “奴婢、奴婢弄脏了公主的床单……”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水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林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你怎么哭了!吃亏的不是你是我,你照做便是,难道你还想本公主主动吗?” “奴婢不……” “打住,别再说这句话,听得我脑壳疼,”林霏按着太阳穴叹出一口气,语气添了些许无奈,“你既然不愿,别怪我无礼。” 林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