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床上,每天晚上都会进行怎样的颠鸾倒凤盘肠大战,你方唱罢我登场? 灯光再次熄灭了,罗瀚的脑子里却好像一个江湖浪子摸进了皇宫。本该只有一根鸡巴能用的地方,却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在某个人间妖孽的筹谋策划下,这样得天独厚的齐人之福,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呈现在了眼前! 什么是绅士风度,什么叫礼义廉耻? 在真正的诱惑之前,哪怕一丝丝的犹豫都是对造物之主的忤逆,对天下苍生的辜负。 罗教授挺着充满敬意的“犀牛角”跪在黑暗里,有人在“吃吃”的笑,有人在“咻咻”的喘,听起来似乎跟自己无关,其实在心照不宣的火山口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那个“偷”字变成勾魂的锁链! 那一把比少女还柔韧的小腰在极为克制的扭动着,当他把手往下一探,浑圆的屁股就欠了起来。棉质的小内裤完全湿透了,像蛇皮一样顺着自然并拢高举的双腿褪下,轻轻一攥,满手皆湿,涩涩的感觉当然是汗,那滑滑的黏黏的呢? 大猩猩不慌不忙的凑到笔鼻尖儿上嗅了嗅,才轻轻往地上一丢,“啪”一声轻响,立时惹来一阵窃笑。 怪不得她谈笑间演绎风情万种尤能做到进退自如笑骂由心,更怪不得她被男人爱如珍宝宠上了天可以满世界的勾搭男人! 他们,还有她!一个每天都给晚归的男主人炮制一锅醒酒汤的人间尤物!这是过的怎样逍遥的神仙日子啊! 嫉妒的烈火被尊严的铁板勉力压住,澎湃的热量却无从宣泄,除了那个天赋异禀的吃饭家伙! 罗瀚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掐住了阿桢姐的腰身,腰臀往下一塌,整根家伙就压在了滑溜溜娇滴滴的唇瓣上。 “嗯——嗯哼哼……”一串打着颤儿的哼唱生生被犁了出来。 随着一只细滑的小手灵蛇般探至,轻笑再次传来:“咯咯咯……现在你知道他有多大了吧?” 没人回答她的百般调戏,能听到的只有巨物抽退时大口的捯气儿。紧接着,几根手指在菇头上轻轻一按,整个世界立时就安静了。 那一湾冰雪消融欲火中烧的极乐幽泉,仿佛在痴痴的仰望,殷殷的企盼,就算无情浪子铁石心肠也万万不敢辜负! 一个凝神屏息,罗瀚的身体沉了下去。 没有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没有感觉到手脚并用的推拒,只有左腕被一个巴掌没轻没重的按了一下,伴随着整个娇躯绷紧的,是深不见底的一声喘息! 突破了最初紧致的箍束,娇腻的肉壁被层层迫开,灼人的热力缠裹包覆的感觉让罗瀚发出情不自禁的叹息,而更让他快意平生的是极致柔软湿滑的腔体,让他凶悍的入侵于顷刻之间就有了下坠的错觉,一枪到底的过程比想象中丝滑太多。 “嗯——~~~~” 阿桢姐终于发出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哼唱,急促的喘息和一动不动的小腹,都在证明她的身体正在全力以赴的消化那强烈的快美。即使无法看到她的目光和表情,罗瀚也深深懂得她委婉的欢迎和狂乱的喜悦! 因为,刚刚那个一按即走的小巴掌又回来了,正用力的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 “真的……真的好……好大啊!” 那样一个文静娴雅,知书达理的人儿,居然要开口,用这么露骨的词汇表达这份感叹,看来是真的太大了! 如果尺寸越大,就意味着越深越满越彻底的占有,那么在今晚的这张大床上发生的,难道不就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占领么? 这样一联想,直抵中宫的“犀牛角”挺胸拔背又胀硬了几分。 即便听不出是否在跟自己说话,罗教授也无法保持沉默,压着激动的声音说:“吃不消的话,那我……慢一点儿好了。” “嗯哼……嗯……” 阿桢姐语焉不详的呻吟,分不清是在应答还是难以承受更加雄壮的契合,反正听上去舒爽明显多过了隐忍。可还没等男人怜香惜玉,旁边的妖精不干了: “为什么要慢一点儿?不许慢!你没听见她光哼哼,连叫都没叫一声么?” 说得真特么有道理!可这么理直气壮的训诫,为什么还要压着嗓子呢?罗瀚稳住身子,感觉她好像在故意营造“偷偷摸摸”的氛围,更加兴奋了。 刻意调息片刻,阿桢姐的剧喘也平和了不少,蜜穴里的软嫩似在尝试着更紧密的包覆,却一言不发,反倒是抓在腕子上的小手越把越牢,仿佛做好了迎接风雨的准备。 “多么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