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困? 倒不是非要日出而做,实在是满血复活的幸福感躁动不安,一时间无从表达,劳烦大将军临时客串打了个头阵。 “小王八蛋有的吃,我又没有,抱一抱怎么了?” 鼻子探进爱妻颈后的发丝里,嗅着汗香,许先生故意瓮声瓮气的捣乱。没成想搂过去的胳膊被一只小肉脚踹个正着,紧接着淘淘“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嘿——我TM……” 没等许老爹站在实力的地位宣示主权,客厅里传来奥巴马大爪子挠地板的声音。 阿桢姐起来洗漱了。 “都能打铁了,还等人家喊你啊?” 许太太头不抬眼不睁,只用滚圆的大屁股拱了下男人,似乎觉得太过敷衍,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咋滴,还真把老公当泰迪啦?” 许博起身下地,拉开房门,回头望着暖意融融的香衾美人安乐窝,再次摇头时已经释然。 阿桢姐性子腼腆,许太太当然心知肚明。这是怕她面子上抹不开,不肯主动求欢,才时不时的顺水推舟呢! 实际上,腼腆归腼腆,阿桢姐虽然不会在男人面前媚眼如丝搔首弄姿,可若说她只知道扮文静装贤淑,那也真是小瞧了她。 即便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俊男美女都可能相互吸引,遑论同一屋檐下呢? 平常素日里,根本用不着眉来眼去,许博也能无比准确的感知到她身上散出来的隐隐热力,只凭步履轻重缓急,身姿是稳是飘,便能在一走一过间嗅出春情荡漾的味道。 昨天早起,也就是在客厅里打的一个照面儿,便勾动了天雷地火。一个慌不择路,一个穷追不舍,终于导致了卫生间里“噼噼啪啪”的连锁反应。 起初,李曼桢还期期艾艾,推推搡搡的不肯就范,直到许博扒了她的小内内,按趴在洗手台上把湿透的布片儿放在眼前,才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的不再挣扎。 “桢桢,说吧!” 许大将军在滑溜溜的唇瓣间轻轻一挑,粘腻透亮的汁水便刮了一头。李曼桢大白桃似的屁股被磨得微微缩紧,嗓子眼儿里发出浅唱酥吟,“呜呜——说……说什么?” “你知道的。”许博又是一挑。 “嗯——哥哥……肏……啊——” “我”字尚未出口,许大将军已经挥师挺近,缓慢而坚决的一下到底。只见镜子里,阿桢姐眸光涣散,檀口大张,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写满了惊诧的快意极致的美好。 趁着晨勃的勇猛,许博一遭进入便毫不留力,打算一鼓作气直接把“湿透的桢桢”干到求饶。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打错了算盘。 阿桢姐虽然被干得哀哀娇唤,声息韵味悠悠断断,凄凄惨惨,却在每次腰股打颤淫水横流的时候,仍旧哆哆嗦嗦的念出“哥哥肏我”的催精号子,以至于许大将军被鼓励到了奋不顾身前赴后继的程度。 可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力气都使完了,也没能迎来那标志性的收缩高潮。 到了最后,许博满身大汗,精关吃紧,干脆翻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口唇相衔,发起强弩之末的自杀式进攻。几十下根根到底密不透风的冲刺之后,才勉强收获了一波打着冷战的安慰奖。 阿桢姐像是被射进身子里的浓精融化了,双臂双腿八爪鱼似的搂紧男人,软糯香唇差点儿被亲歪,根本没察觉到男人的壮志未酬。 直到许博好奇的提问,她才嫣然一笑:“那个……总不能每次都有吧?已经很……很舒服啦……哥——哥,嘻嘻……” 这一声趴在耳边的吐气呢喃叫得既心甘情愿又俏皮可爱,想来已是徐娘半老的阿桢姐拼着烧破脸皮奉上的讨好了。许博当然喜出望外,没再为难她。 不过,当他终于抽出消软的家伙,李曼桢身子里那股既柔韧又焦渴的恋恋不舍竟是那样明显,几乎到了如胶似漆藕断丝连的程度。 舒服是舒服了,没爽够也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隔壁睡着当家主母吧!再怎么想要也不可能彻底放开。 又或者,之前的几次都穿插着身边人的色情故事,无论是乱伦情节还是淫妻癖好,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一个良家女子的心理防线。 毕竟,这样烈性的催情药,可不是什么时候想吃都有的。 当然,最顺理成章的那个缘由,终逃不开情意二字。 无论跟哪个女人做爱做的事,只凭蛮力抽插求得的畅快终究有限。尤其是阿桢姐这样知情重义的女子,她们的身子跟那颗柔软的女人心联结得更加紧密。 这一点,许先生自信比大多数男人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