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关于承载,关于冒险,关于力量与征途的符号,就那么容易的套在了陈志南的头上。 卡车的苫布都被她想象成了英雄的披风,在使向地平线的电闪雷鸣中,被枪林弹雨洞穿的破孔里冒着淡淡的焦烟。 在遭遇陈志南之后,许太太就被一种预感折磨着,觉得自己在那件事上可能会突然失控。 要知道,那可是那种事啊!之前根本就跟他不熟,难道就因为他说早就盯上你了,就……乖乖那啥了? 至少在昨晚之前,这些浪漫到惊心动魄的想象,她还是不敢触碰的。 脑子里一出现他的影像就开始拉警报。那感觉跟被陈京玉勾引时极其相似,强烈程度却十倍不止。 直至昨天半夜,许博得胜归来说了一个词——挑战性!才算帮迷途孽障中的许太太摸到了些比较清晰的脉象。 曾经,许博鼓励她在跟小毛的游戏中掌握主动。 从盛装出席的电影院,到真空迷彩的单人床,真叫玩儿了个痛快!尤其是被朵朵捉奸在床时,小毛的鸡巴还在骚屄里一跳一跳的,太TM刺激了。 可惜,第二天小毛就走了,缺了搭档,工作又忙,关键许先生一顿也没饿着她,自然也就把这份骚浪贱放下了。 没想到,新的挑战降临得毫无征兆。不一样的性情,不一样的风度,不一样的微笑和眼神,不一样的魅力和气质……至少从行政级别上,陈志南就秒了小毛好几条街!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都是正儿八经领证的。什么叫“我从来不跟没结婚的女人上床”?什么叫“你就是那种男人见了就只想到上床的女人”? “我们去找个地方好不好?” “OMFG!这TM可不是演习!!!” 依偎在许博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身体,祁婧才感觉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 只有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才相信自己是安全的放松的。而莫名其妙的是,确定过安全的护栏不会被突破之后,心却跳得更加不受控制了。 无论是心里的慌张还是身体上的热烈反应都似乎在宣告:根本没有要不要上陈主任这辆卡车的选项。 那颗被男人宠得活色生香的心,或者说,这具越来越骚魅入骨的身子,早就替她做了冒险也要搭一程的决定! 留给夫妻俩能探讨的空间,只剩下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甚至什么姿势这些事务性和技术性的细节。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呸,不对!是那个……没有不透风的墙。 虽然许先生跟陈太太有过那么一晚上不老纯洁的革命友谊,也没有去人家地盘上无法无天,漫山放火的道理吧? 毕竟当过正儿八经的国家公务员,守着上下级的体面,这张脸还是得要的! 要怎么样才能“当了婊子又立得住……”啊——呸呸呸,应该是“既丰富了生活又不耽误生产……咳咳”,不管怎么说吧,必须得适度娱乐,守住安全红线! 然而,一旦开了口子,又绝了秽乱纲常的后顾之忧,不就等于拆了刹车板,光剩下油门了?不归路是没人敢走的…… 要不怎么说,领导同志就是办法多呢? 也不知他买手链的时候就早有预谋,还是肏服了阿桢姐收获的灵感,出的主意虽然不要脸到了极点,却真TM刺激好玩儿,想想都欲火中烧的跃跃欲试…… 手链,也是锁链的一种,对付难以驯服的猛兽,它是必不可少的。 渔色猎艳的迷狂畅想中,许太太也敏锐的发现,当许先生热心的帮忙分析出谋划策的时候,眼睛是黑亮而幽深的。 那眸底的光芒并不锋锐,却让她有些不敢细看,只是不自觉的把奶子往他怀里贴。 “我说,你不会真想我家大春呢吧?她黑不溜秋的,顶天就一二手皮卡!” 海棠见她笑吟吟的目视前方,没搭自己的荤茬儿,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从她的口气判断,小两口应该已经冰释前嫌,又重新猫到了一个战壕里。 祁婧不动声色的活动活动烧红的脸皮儿,替大春打抱不平: “怎么还二手?大春可是款好车,许博经常表扬他呢!别熬过了饥荒,就不拿豆包当干粮哈!你看那一身腱子肉,至少一德国进口皮卡!” “呦,看上我们家腱子肉啦?怪不得这些日子越练越起劲儿了呢,感情是有红颜知己给他加油鼓劲儿啊!” “少挤兑我哈,那些打卡照都是你拍的,我可没心思勾引重伤初愈的良家妇男。对了,你昨天怎么没来?” 昨晚许博设宴,祁婧打电话叫她来着,结果没接通。 海棠眼神儿一飘,勉强笑了笑:“没办法,干销售哪有自己个儿的时间啊!”没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