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说谎,眼前的身子的确在发光。鲜奶馒头似的雪乳胀满指缝,完全摸不到边缘的肋骨,掌心的樱颗顶起丝丝细痒,惹人蹂躏。 李曼桢动了动嘴,无言以对,有样学样,抬手去解许博的扣子。这一动,另一边的奶子也顺理成章的陷入魔爪。 她怎么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勉强盯着他的喉结,集中精神,一颗颗的解开,露出比大多女人更具规模的坚实胸肌。 “姐……前儿个忘了问你。你这么苗条,怎么会长两个这么大的奶子?” 这么羞人的问题,亏他也问的出口! 李曼桢恼恨胸前的两个宝贝越来越胀,未及措辞羞辱,男人的嘴巴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儿,连忙扭头躲闪。 这一扭头不要紧,刚好瞥见镜子里半裸的自己,眉梢染杏,腮边挂桃,潋滟秋波里全是春情荡笑,纯粹一个想男人想痴了的小婊子模样。 羞愤到了极致,便是撒着狠儿的浪荡么? 她斜着眼睛打心眼儿里笑了——“婊子就婊子好了,不管是什么,凭人怎么说,我要这个男人,现在就要!” 一缕钻心的麻痒扎在了胸尖儿上,男人的嘴巴已经吮上了一边乳头。李曼桢舒服得仰头靠在镜面儿上,抱着男人的脑袋,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 相比于许太太的饱挺乳瓜,阿桢姐的大雪兔更显绵软,里面像是装满了磨好的细豆沙,随着揉按流动着,变幻不同的形状。 许博一手托住一个,左右兼顾,津液横飞,仿佛下决心要把雪山舔化,完全不拘泥于岭上红梅,一根舌头,十根指头,居然能做到不偏不倚,照顾周到。 李曼桢被吃得挺胸拎腰,咻咻气喘,红着脸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 “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咱们?”许博百忙中吸着口水抽空提问,“谁是咱们?” 李曼桢有些不解,猜不透这个痛快人今天怎么总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见男人搂着奶子抬起头来:“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该叫我什么?” 最初处于身份和礼貌喊许先生,后来被纠正叫全名,可这两叁天里,两人说话,李曼桢完全没了称呼,连她自己恐怕都没怎么意识到。 没想到,这个莫名尖锐的问题,这会儿被提了出来,他是不是成心给自己找难堪的? 见阿桢姐醉眼流觞,咬着嘴唇犹豫,许博神秘一笑:“现在人家都喊小哥哥的,要不你也喊我小哥哥吧?” 李曼桢“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不害臊,我比你大那么多!” “所以才叫小哥哥啊!”许博一口啄在她嘴上,“难道,你想叫我小弟弟?”说着话,已经轻舒猿臂搂住了纤腰,另一只手捉住他纤柔的手掌,带进了裤子里。 那里藏着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光滑烫手难以握全,试着前后撸动,居然不见头尾。 李曼桢巴掌不大,也摸得心惊肉跳。之前挨的两炮,别说触摸,连看也没看上一眼,此刻入手才算识得了仙家宝贝。 难怪那里被捅得星辰易位,洪水决堤,原来这东西这样大,不仅热得烫手,还像活物般一跳一跳的。 李曼桢虽然早已不是小姑娘,但回顾生平,把男人的东西握在手心儿里玩弄,竟找不到类似的记忆。 那热度,那形状,那手感,略往自己身上一联想,花谷里立时吐出来一股浪水儿,裤底下湿了一片。 正心慌慌的发浪,身子忽然一轻,睡裤连同底裤都被扒下了屁股,两腿只略微配合,下半身便光溜溜的真成了砧板上的嫩肉。 裤子落在地上,居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李曼桢手里握着鸡巴,勾住男人的脖子,死活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 只觉得数不清的指尖撩过膝盖腿弯,爬过大腿内外,围绕着臀瓣腰肢毒蛇般游走,几次经过那密林幽谷,都是过而不入,白白撩拨她本已颤乱的呼吸。 “叫哥哥……” 许博的声音震动耳鼓,把一串酥麻直接打进了脊椎,过电一样传进了尾骨。那个地方立时呼应,又一股热流汩汩溢出。 那儿……已经湿透了,早准备好了!在她走进卫生间的一刻就准备好了!可到这会儿,连一点实质的安慰也没盼来! 李曼桢心头一阵火烧火燎,拧着纤腰一咬牙,吐气开声:“哥哥!” “说哥哥肏我!” 短短五个字,宛若焦雷滚过阿桢姐的脑海,是羞是恼无从分辨,白皙的额头一下顶在男人肩膀上,差点儿就要说“不”。 这时,手里的烧火棍头跳了一下,从两人之间的空隙偷偷望去,许博的裤子已经褪下了一半。 那家伙握在手里,像是一根奇异的刀柄,杀意凛凛,偏又给人分量十足的安全感。 肉红色的菇头昂扬的伸在掌缘之后,色泽鲜亮勾人。尖端裂开的小孔里沁出一滴透明的甘露,淫靡而可爱。 只一眼,李曼桢的双腿就不自觉的并紧了,身子里像是养了一窝蚂蚁,给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