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奶孩子,哪一样活计需要你穿成这样儿啊?” “那……那不还有一样儿,叫服侍男人么?”说话间,祁婧忽然眼波盈盈的望着男人的下巴,因为小腹下有个家伙开始蠢蠢欲动,正热烘烘的顶着她。 许博抚摸真丝吊带的爪子越来越不老实起来,“服侍男人脱光不是更方便吗,为什么越穿越多了?” 祁婧沉默片刻,眼睛越来越亮。 “哦——怪不得大春……”说着慢慢撑起了身子,“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许博一脸懵逼。 祁婧却不说话,俯身在男人嘴上香香的啄了一口,又半咬朱唇,似笑非笑的直起了身子。 许博还没来得及品尝,那小嘴儿就飞走了,正没着落,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儿飞了过来,正中眉心,晕乎乎的感觉到两瓣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 内裤只被扒下一半,许大将军刚探出头来,就被俘虏了。许博眼睁睁的看着刚刚没吃到的香唇亲在了红亮的菇头上。 紧接着,一阵销魂蚀骨的舒爽快意袭来,那张小嘴儿把昂藏魁梧的许大将军囫囵个儿吞了下去。 许博觉得好像全身都被亲腻的裹住,尤其是顶端挤进一个紧得不能再紧的腔道里,美得直颠屁股。 一边吐气,一边被慢慢的吐出来,还没等许博夸赞,祁婧香舌在马眼上一勾,邪魅的笑了,说:“爽吗?” “爽!特爽!”许博头点得像个啄木鸟。 祁婧眸光晶亮,“那就好。我去洗澡了~!”说完,腰身一拧,长腿华丽丽的接连舞动,翩然下床,拉开门出去了。 许博视野里还残留着那双腿之间的疑似液光,回过神时,已经只剩他自己挺个鸡巴躺在床上。 沃肏,什么情况? 内裤也没顾上提,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门口,一拉门把手,居然在里面锁了! 乖乖,这TM是现学现卖,跟老子玩儿掌握主动的节奏啊!这会儿许博才算回过味儿来! 只听见脚底下呼哧呼哧一阵喘气,还夹杂着几声哼哼,许博一低头,发现奥巴马正疑惑的盯着那根湿亮亮的棒子流口水。 “老公,去遛狗吧!我的包子要牛肉大葱的……要四个,不,五个!” 许博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一脸苦逼的提上内裤,回屋套上运动服。 “来吧,奥巴马!回头你要是找个小母狗,可别挑这么能作的哈!半条命都得搭进去……”许博一边给奥巴马拴链子一边嘟囔。 “你说啥?谁是小母狗?不想活了吧……” 没等许太太拎着皮搋子追出来,许博拉着奥巴马夺门而逃。 冷风扑面而来,奥巴马把绳索抻得笔直。出了门,许博被撩起的欲火才算消停。 刚刚感悟到的东西,许先生实在想不到那个家庭妇女能领悟得这么快,这么深,这么现世现报。 女人啊,端起来像个圣母,作起来简直就是修罗。这冰火两重天的享受,完全是自找的。还撺掇人家掌握主动呢,连男尊女卑的大是大非都忘了吧? 遛狗回来,李曼桢已经来了。 许博几次嘱咐她周末不用来那么早,早餐他可以顺路买回来。但是李曼桢还是不到八点就来上班。 鉴于数次晨炮被她听见,许博反而不好意思一再提醒,只好由着她了。 许博把包子,小米粥和酱咸菜放在餐桌上。李姐已经端上了一锅鲫鱼汤。祁婧带着一股奶香味儿从卧室出来,令许博眼前一亮。 新换的,是一身宝石蓝缎子的叁件套睡衣裤,毫无花巧的简洁款式,穿在高挑性感的许太太身上,倍显雍容贵气。 从胸前无明显特征的形状判断,祁婧是穿了内衣的。毕竟在李曼桢跟前名声不好,不敢太过放肆吧? 瞥见男人色眯眯的傻样儿,祁婧白了他一眼,“哇,这鱼汤好香啊!奶白奶白的。我的包子呢,哪个是肉的?” 祁婧的吃相应该属于淑女中绝无仅有的饕餮。许博跟李曼桢看她狼吞虎咽的,第N加一次对视之后,才会心一笑,拿起自己的筷子。 在李曼桢的眼睛里,依然有些不易分辨的光亮一闪而逝。 小毛从帽子公案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家里,想来也有她在背后叮嘱。既然她掩藏得很好,许博也乐得装糊涂。 祁婧天外飞仙似的奇思妙想,许博也不是没动过心。可每次李曼桢走进视线,直觉都会告诉他,除非心甘情愿,不然谁也不忍心勉强这样一个女人。 吃过早餐,许博冲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屋子里已经飘起舒缓的钢琴曲。祁婧把淘淘的小床搬到了客厅沙发边上,正趴在扶手上逗淘淘说话。 “爸——爸,爸——爸!叫爸——爸!” “欸——” 许博接着话茬坐过去,惹得祁婧挥拳。阳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