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跪着舔野汉子大鸡巴的贱样儿!” 最后一句话让祁婧立时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武梅,那个护士长。 来参加罗翰“训练”的头一天,许博就发短信叮嘱过自己的,那是个需要提防的女人。 当时,脑子里热烘烘的想着怎么应对罗翰的攻势,没怎么理会。没想到,两个人会这样在背后议论自己。 许博说过,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出轨是办公室里的一次口交。视频就是这个武梅提供的。 虽然当时没问出她拍摄的真实目的,却认识到了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和难以捉摸,提醒自己要尽量小心。 别人会怎么看自己,祁婧不是没想过,类似的话她也骂过自己,可是,从来没在别人嘴里听见过。 此刻,那冷彻心神的鄙视和讥讽几乎把她钉在地上。 “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不是也端着么?”罗翰轻描淡写的反问,好像一个旁观者发表客观公正的评论。 可惜,祁婧的耳朵却丝毫没感受到他的公正。身体里积攒了一路的燥热立时撤了火,被无形的阴风吹散,只剩下在烟尘中迷茫的心跳。 “我可不傻,那天我老公随时都可能回来,能由着你胡来呀?他脾气不好,我不得小心着点儿啊?”反问的语气中充满了骚气的柔媚,配以微哑的嗓音,让门外的祁婧都联想起她往男人身上腻乎的画面。 紧接着,女人的语气迅速转成了满含不屑的嘲讽:“我可没她那么好的运气,嫁个男人绿帽子能戴上瘾,老婆给人肏烂了还当宝贝儿似的,揣了野种居然帮着养,哼哼!” 罗翰是怎么接茬儿的,祁婧根本没听到。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心口被堵得生疼生疼的。不是为自己,是为许博。 男人都好面子,这么恶毒的话他不可能没有耳闻。他究竟为自己承受了多少奚落和白眼?嘲笑和轻蔑? 这些他从没提过。她也从来没关心过,探问过,抚慰过,却没心没肺的被他哄着来这里寻欢。 真可笑! 是爱么?是的!祁婧深信不疑。每一天她都听得到,闻得到,摸得到! 是心意相通的爱,水乳交融的爱,刻骨铭心的爱! 既然是爱,怎么能是单方面的呢?既然是爱,就该分担他的痛苦,懂得他的胸怀,维护他的尊严! 祁婧心潮奔涌,怒目横眉,抬手刚想推门进去,武梅又说话了。 “不用怕的!据我了解,她老公就是个窝囊废,根本满足不了她,这样的男人就算发现了,能有多大脾气?”说着嘻嘻一笑,声音中凭空多了一丝荡意。 “女人哪有明明白白答应让你干的,你不推她,她也不好意思倒不是?嘻嘻,就凭你那本钱……” 一个大大的问号闪过脑际,祁婧慢慢放下了手。 这个叫武梅的女人跟自己有什么过节么?自己甚至不认识她呀!为什么对这事儿这么积极,一个劲儿的在罗翰背后推波助澜? 在跟罗翰的亲密接触中,祁婧自信对他的脾性心思了解得足够透彻。在对待女人方面,他绝不是个素食主义者,但也不是个没品位的流氓。 说白了,他要的是水到渠成的男欢女爱,你侬我侬的高级享受。 祁婧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每次放心大胆的来,遇到什么过分的举动,只要说一个“不”字,他就绝不勉强。 为了自己,罗翰花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大功夫,祁婧心里有数,根本不需要别人在身后解放思想,摇旗呐喊。 这个女人如此卖力,到底有什么目的?许博说的有道理,要小心行事。 只听罗翰“哈哈”一笑,顺着武梅的话头说:“我还就盼着她主动往我身上倒呢!” “想得挺美,到时候煮熟的鸭子让你给放飞了,唉……”武梅忽然柔柔的叹了口气,“我看你呀是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对我都没兴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骚,又会玩儿,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 “那好吧,”武梅撒着娇,“你要想我了,就打电话,不用等到下周……” “我会的!”说着话,两人往门口走来。 “呸!还会玩儿!会玩儿能TM玩儿出生化危机啊?”祁婧暗骂一声连忙后退几步,推门进了每天都来的健身房,趴在猫眼儿上往外看。 不大功夫,罗翰挽着一个孕妇从门前走过。 那孕妇流着垂肩的长发,发梢翻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咖色的柔光。皮肤还算白皙,眉梢高挑,下巴有点儿尖。可惜只能看见半张侧脸。 挂在嘴角的笑挖出一个小酒窝,让人看了心里甜津津的,跟刚刚听到的犀利话语毫不相称。 室内的陈设祁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