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础又是什么? “姐就是信得过你才拉你进来的。”说着,侧身把许博推至平躺,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接下来的话着实让许博吃惊不小: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来过。到现在,差不多叁年没做过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还努力装装样子哄哄他,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也不想勉强我,就淡了。” 许博安静的听着,毫不费力的就想起了某个行为治疗专家,性心理学博士。 “更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你有这样的偏好么?” 欧阳洁被问得一顿:“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听欧阳洁的言辞语调,对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执。她是个爱较真儿的女人,却又如此淫冶放荡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寻求满足,一定为自己的行为怀着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的?” 许博不想话题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发问。欧阳洁也似不愿纠缠在负疚的情绪里,指尖儿在许博胸口画着圈儿回忆: “一个偶然的机会吧,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觉让我格外着迷。你是知道我的,认死理儿,谁也别想摆弄我。可在那事儿上就奇了,特别享受被操控,被强迫,越严厉越好,出一丁点儿错就挨罚。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须得弄疼我,才会爽!” 欧阳洁的声音震荡着许博的胸腔,“肏屄”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直让他血往上涌。 至于那个语焉不详的“偶然机会”也顾不得探究了。因为许大将军已经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热身。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坏人么?” 许博右手揉捏着握感极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刚浇灌过的芳草地探索。 正纳闷儿欧阳洁怎么不回答,怀里的身子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窝里,臂膀一阵酸疼,同时大腿根儿被顶住了麻筋儿,一动也不敢动。 “诶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许博连连告饶,一抬头,欧阳洁短发倏落,英姿勃发,正笑吟吟的俯身看着自己。 “怎么样,坏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欧阳洁抬起膝盖,松了手,长腿一伸,骑在了许博身上,“我五岁就开始练柔道了,大学那几年一直在俱乐部当兼职教练,像你这样的,我……嗯——” 许大将军是没练过柔道,霸道却是轻车熟路的。 欧阳洁被两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门香阶花露半干,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攀住了许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里。 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 跟祁婧的放浪欢畅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叁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 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双腿同时把欧阳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蜜,层层迭迭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裹挟过来,家伙更硬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插得够深。许博腰胯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嗯……嗯——” 欧阳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 “许博,你好长,好硬,顶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压扁在男人胸口艰难起伏,欧阳洁勉力喘息中赞叹着。 被紧密的包裹舒爽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根根透体,下下到底! “姐姐喜欢硬的,喜欢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爱硬嗯……硬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爽……”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硬了叁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