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祁婧能感受到他话里的真诚和歉意。 然而,不管道多少次歉,冒失的举动也已经是既成事实。在祁婧的心底,那个别扭劲儿一晚上也没缓过来,却被许博的几句话和一个吻给熨平了。 嘴巴,人身上最敏感也最有力的器官,彼此对接,当成就最有效率的沟通。 这一吻不仅有理解,宽慰,爱护,宠溺,更有支持,鼓舞,信任甚至纵容。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快乐而快乐着,有了他的宽容与呵护,自己那点儿小委屈如同阳光下的露珠,滚着滚着,就消失了。 有力的大手在胸乳间一刻不停的揉,一种美妙难言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着,好像等待了二十几年的生命花瓣儿终于尽情的舒展开放,在这个人的怀里迎风轻颤着。 “……您要是不乐意……” 聪明如祁婧岂能听不明白这后面的潜台词呢?只要有他在,她自然乐意做很多事……一个轻佻的笑声再次响起在肉软香甜的被窝里: “你这个妖孽~!咯咯——” 温存够了,许博脱了衣服去洗澡。路过客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沙发,一条酒红色的羊绒围巾闯入了视野。 自从李曼桢来了家里服务,所有的细节都变得井井有条,许博也慢慢习惯了整洁的环境,一条围巾随意搭在沙发坐垫儿上,很是惹眼。 那是李曼桢的东西,许博不止一次见她围过。 李曼桢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条理清晰,从容不迫。虽然不怎么言笑,脸上的表情总是柔和的,时时处处让人感受到她的恬淡温婉。 有时候,许博会留意她在家里走来走去的背影。 其实她并不算矮。之所以看上去娇小玲珑,大约是因为江南女子独有的纤柔骨架,让身姿显得格外匀称苗条。 最难得的是四十几岁的女人罕有的腰臀曲线,在朴素的衣摆下,该空的地方空,该满的地方满。 今天她本应该早早下班,却独自在客厅坐到那么晚,说是来拿东西,却丢叁落四慌慌张张的,的确反常。 李曼桢的人品还是让人信得过的,再有小毛这一层,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家里毕竟有个孕妇,容不得一星半点儿的闪失。另外,许博也的确有点儿好奇。 驻足片刻,没去动那围巾,却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瞄了一眼,扭头进了卫生间。 祁婧掖了掖被子又拿起手机,这次是拨给可依的。刚刚已经跟唐卉提了可依姑娘的情况。那位姐姐只给了一句话:“你看好的人我放心。” 可是,越是听她这么说,祁婧越是上了心,不免提醒自己谨慎行事了,只打算先探探可依的口风。毕竟是创业初期,不同于一般的打份工。若是没有足够的热忱,她还真得考虑考虑。 只可惜,耳机里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直到元旦小长假结束,可依才在包里翻出了早已没电的手机。岳寒像看怪物一样打量了她一眼,接过去帮她充电。 辞职之后的小半个月,可依姑娘彻底切断了网络,清清爽爽的做回了原始人。每天早上九点准时到岳寒的店里报道,跟上班时一样从未迟到。 有时候,岳寒来的晚了,就会看到她蹲在门前的台阶上,安静得像只回家的鸽子。 在店里,可依很勤快,打扫卫生,招待客人,叫外卖,还学着煮咖啡,比雇来的店员尽心尽力得多。岳寒反而没事干,几乎成了甩手掌柜的。 其实,可依刚辞职那两天也逛过街,累,无聊。也试着在宿舍里看书,憋屈,没劲。等没着没落的日子快把自己逼疯了,忽然想起了岳寒的店。 那个激情迷乱的早晨,从湿粘疲倦的体液中醒来,两个人同时遭遇了尴尬。可依正默默的光着脚收集散乱的衣裤,却忽然发现了桌上的早餐。 谁曾来过,或者回来过自不必猜。电话打过去,那头的罗薇少有的态度强硬,还反问说“你说呢?”弄得秦爷也红头胀脸,暗骂自己愚蠢,这种事还需要核实么? 回头看岳寒光着膀子愣愣的看她,心中有些恼,更多的是羞,连忙把关键部位遮住了。岳寒也手忙脚乱的套着衣服,很快逃命似的告辞走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提过做男女朋友的事。 然而,可依一天天风雨无阻的出现在店里,却给了熟客一个错觉,岳掌柜收了个漂亮的老板娘。 岳寒只知道她辞职了,其他的也不过问。每天早上递上一杯咖啡让她品评。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新作品的设计图样儿拿给她看,让她给点儿意见。 更多的时候,两个人不怎么说话。 对岳寒来说,这或许是常态,可对可依这个话唠四期患者,却能多稀罕就有多稀罕。 喝完咖啡,可依会找来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