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维持着正常语调:“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昨天在爱都,我去洗手间,碰巧听了那么一耳朵。” “那有什么奇怪的,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婆当然可以基本不用了。”许博的语气中不无揶揄。 “哼,小人之心吧你,下半身思考的小动物!”祁婧伸手在流氓的下半身掐了一下,“人家兴许是日理万机,顾不上老婆呢!” “哎呦——对对对,我是小动物,这么骚的老婆,足够我用一辈子了,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什么TM日理万机,通通给老子退朝!” “没个正形!”祁婧重新搂回许博的胸口,幽幽的说:“其实,芳姐也挺可怜的,你会因为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看不起她么?” 许博听出祁婧话音里的戚戚然,知道她仍把自己也放在同样的位置上,陪着小心回答:“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谁看不起谁呢?女人为什么不能主动的追求自己的快乐呢?只不过,看她平时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像红杏那么有风情。” “咯咯,讨厌!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只有红杏出墙才有风情啊?”祁婧故意收敛了笑容,忍不住又给他一巴掌,眼波儿却一荡,“你是没听见她叫得有多浪,说的那些话啊,我可说不出口!”说完汗津津的脸上又现潮红。 “当领导的都深藏不露啊!” 许博缩了缩鼻子,祁婧头发里的汗味儿仍裹着潮湿的情欲气息。 她口中那朵红杏,许博见过几面,容颜身段儿皆是江南女子独有的匀亭娇美,玲珑浮凸,最惹眼的是那白玉一样细润清透的皮肤,哪怕只是一截露在外面的脖颈,也像发着诱人的光。 只可惜,那张有点儿端庄过了头的脸上一丝笑纹儿也见不到。秀丽的五官像雕刻一样没有温度。即便许博怎么放纵自己的想象力,也没办法在脑子里勾画出芳姐声情并茂的欢爱表情。 徒劳之后,饶有兴味的思索着问祁婧: “亲爱的,你说她跟自个儿老公亲热的时候,也会那么浪么?” “你是想问,她回家是不是也像戴着个面具似的?”祁婧收敛了娇腻的口气,轻声的回问,并未抬头。 “她既不老,又不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浪,没道理男人半年不碰她呀,除非——你懂的。” “谁知道呢?”祁婧似乎无意探究真正的原因,抬起头看着许博:“老公,你说,如果她老公知道她为什么出……出轨,会原谅他么?” 许博沉吟片刻,端详着爱人纯真渴盼的大眼睛,没有回答,却问她:“昨天晚上的游戏你喜欢吗?” “喜……喜欢,你……”脱口而出之后,祁婧又迟疑着,昨夜惊心动魄的感觉又刺激着她的心跳。 “如果我没拍下来,你能确定跟你做爱的人是我吗?” “……不能……”祁婧的心跳加快了,虽然她相信,但也只是相信而已,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闯入自己身体的家伙就是许博。 “那么,如果那个人不是我,你享受到的快乐会变吗?” “……不……不会吧?我也不知道,可是……”祁婧猜不到许博要说的是什么,有点儿慌,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那黑暗中的极致快乐体验本身无关任何一张清晰的面孔,而让自己终于舒展放纵的是游戏前许博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信我才会彻底放松,去投入的享受的。我说过,我喜欢你那样!”许博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低头继续问:“那你说,我应不应该因为那快乐的享受不是我给你的,就去怪罪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祁婧嘟哝着,脑子里有点儿乱。 如果真有另一个人加入游戏,当着许博的面跟自己做爱……光是想象一下,她的呼吸就已经发颤了。那情境像个充满诱惑的黑洞,让人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投去慌乱的一瞥。 不知怎么,婚礼那天半夜,许博坐在书房里看视频的情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那时的许博已经原谅她了,两人刚刚享受完一场不一样的婚礼,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去看那个? 如果是一个月之前,祁婧会觉得许博一定因为无法释怀,在用那样的方式虐待自己,而她只会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可是此时此刻,趴在爱人厚实的胸口上,两个人的心贴的那么近,又讨论着这样羞人的话题,她忽然生出难以抑制的好奇。 “老公,那天,你……你看那个视频的时候,难道不会生气吗?”祁婧忽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干。 许博低头看着祁婧抬起的目光害羞的躲开了,猜到她指的是什么,轻轻的说:“刚开始看那些视频的时候,我自然是生气的,可是后来有了更多的发现,就不会了。” “发现了什么?” “发现你在享受快乐,”许博的手又不老实的揉捏着,惹得祁婧“嘤咛”一声抗议,接着说:“姓陈的生了根大屌,却总是只顾自己爽,叫唤得比你都浪,可你根本不关心这个。我发现你每次都只不过在享受一根大屌带来的快乐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