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大舌相触、交缠。 烛光照亮宽阔的床榻,映照着他们情动如醉的面庞。 他俊朗如神,而她美艳胜妖;他健壮结实的身躯完全罩住了她白皙纤细的身姿,他们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两条舌头在唇边互相挑逗,渡去彼此的气息。 只有当她奔赴高潮,把他的阳物绞得太紧,他才会稍稍松开她,性感阳刚的古铜色肌肉舒展,露出少女粉嫩透白的肌肤,带来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感受。 一吻结束,他缱绻温柔地舔舐她的唇角,不肯与她有一丝一毫的分离;而她亦是享受着男人的依恋,舒畅地半睁着双眸,轻声说着她对他的爱。 “玲珑一直属于金蝉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简直是他听过最动人的话语,他数万年的岁月在这一刻变成黑白沉寂的过往,只有从遇见她的那一天开始才像是活着。 活着很痛苦,有伤痛,有离别,也有无尽的不完满,但如果他活着是为了遇见她、爱上她,即使是再多的不完满、不如意,也会在得到她回应的这一瞬间,变得完美而无憾。 他再次含住她的唇瓣,深情地与她交吻,誓要把满心的爱意传递给她。 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锁骨、雪乳,来到凸起如怀孕的小腹。 他听到她娇哼了一声,似是有些难受。 “色和尚……我想尿尿……” 这话听起来有些破坏气氛,但是她实在忍了很久,撑满的花穴还会挤压尿穴,让她承受不住。 他记得她的尿水也是清甜的,一人操弄花穴的时候没有办法尝试,只能抽离阳物。 “我可以帮你喝掉。”他抱着她坐起来,询问她的想法,“我可以抽出来吗?” 玲珑倏地红了脸,这可真是个充满挑战的问题。 “进来很不容易……要不,要不你就别出来了。” 她纯然又淫荡的话语让他感到满足,对其他男人的存在也稍稍宽怀。 “那就让他们进来,若是他们不愿意喝……” “愿意!我绝对愿意!”门外当即响起激情的回应,赵北逸猛地推开房门,盯着床榻上的两人,立即换了委屈的面孔,“娘子,我忍得好难受……” 玲珑缩在金蝉子的怀里,无辜地眨眨眼睛,“都说了让你们别偷听,非要自己找罪受。” 上官连云刚迈过门槛就听到她这句话,不甚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们担心你罢了。” 代青抿唇不说话,不过,他胯间的隆起实在明显,也是个看着保守、实则放荡的家伙。 安阳旭亦是对偷听之事感到几分别扭,只是当他对上金蝉子打量的目光,他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平息了不少。 先前金蝉子并未正眼看他们,不是瞧不起,而是不在意。 如今看来,他们两人的神韵气质确实有几分相似。 “锦宸。”玲珑呼唤他的表字,等他走过来,她便牵住他的手掌,将他带到自己身边,屈指弹了他的脑门,“笨蛋,你喜欢桃花吗?” 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仅仅愣了一瞬,她就替他回答了,“你不喜欢桃花,你只喜欢那一束桃花,那也是我送的唯一一束。” 尽管她是因为他的皮相而记住他,但是在她心里,他从始至终都是独一无二的。 安阳旭展颜一笑,恍若春风拂面。 “以后也是唯一一束,对不对?” “不然呢?傻瓜,总是乱想唔……”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双手捧起她的下颚,好让他可以更加畅快汲取到她的津液。 金蝉子眸色微凉,正想箍紧玲珑的腰肢,却发现她的身子突然轻颤起来,随即将目光移到她的前方。 原来是赵北逸脱光了衣服,跪在她的腿间,开始舔弄她的尿孔,将那些清甜的花液逼出来。 花蒂和尿孔挨得近,他的下唇时不时碰到肿胀的小豆豆,惹得她浑身颤抖得愈发明显。 就在花蒂之下不到半寸的地方,婴儿手臂粗的阳物撑满紧窒的穴道,将穴口的嫩肉都撑到变形泛白。 先前他们偷听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此人的勇猛凶悍,没想到实际看到两人结合的性器,依然被刺激得不轻。 同时他们也再次确信,她是人间仅有的绝世尤物,只要她站在那里,就能把他们的心牢牢抓住;当她赤裸着散发妩媚的风情,他们就会变成她的雄兽,随时随地准备献上专属于她的阳精。 她被其他男人包围求欢的画面太过香艳美好,就算是代青也完全抛弃了理智,脱去衣物,跪在她的左侧,一边含弄饱满的乳肉,一边抓着她的手简单抚慰胀痛的阳根。 此时金蝉子尚未动起来,她的尿孔被舔弄、唇舌被吸吮、两手塞入滚烫的肉棒,浓郁的雄性气息将她包围,与她的香气m.zGXxh.oRg